駙馬如手足,情郎如衣服 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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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衝擊下,過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斷了繫繩。
那鄧玦的親兵出現,拿魚竿是假的,故意放走漁船才是真的。
這必然是傳遞資訊了。
而這傳遞資訊的法子的確太妙了。
若是尋常手段,在漁船上以文書或信物傳遞,總會留下痕跡。一旦鄧玦這邊送東西的人給盯上了,那麼不久之後登船取東西的人便立時會曝光。
而割斷繫繩,讓漁船飄走,那麼接收訊號的人可能是沿著河堤走過的每一個人,可能是下游兩岸的每一個人……
若要追查,從何查起?
齊雲沉聲道:“似這等放走一整艘船的辦法,作為傳遞訊息之用,必然是很要緊的狀況。”
總不能一點雞毛蒜皮的小訊息,也放一艘船去傳信。
對於鄧玦這邊來說,一定是發生了值得他放出這個大訊號,給提前約定好的盟友或背後之人報信的事情。
而最近最大的事情,莫過於穆明珠**,而鄧玦挺身相救、如今還在行宮中養傷。
穆明珠原本對於從漁船上追索出鄧玦幕後之人,便沒抱什麼希望,聽了這訊息自然也就不如何失望,託著瓷碗,只是小口啜飲著溫熱香甜的飲品,雖然腦海中在思考著齊雲的話,臉上卻因為舒服有一種發懵的表情。
齊雲望著她發懵的小表情,無聲一笑,忍住喜愛之情,回過神來,又繼續道:“再有一則不尋常之處,乃是常年往鄧都督府中收雜物廢紙的貨商,從來沒有見過鄧都督本人用過的紙張。臣喬裝做買家,往那貨商家中探過,那人家中還積著鄧都督府中半年前所出的雜物廢紙,廢紙中沒有一張是鄧都督用過的。”他解釋道:“常有貨商往高官大戶人家去收雜物廢紙……”
“我知道。”穆明珠輕聲打斷了他的解釋。
如果是從前的她,自然不清楚百姓生活中的這些小行當。但因有做幽靈的那三年,她也算是看過了世間三百六十行。雜物暫且不論,這個時代雖然已經有了紙張,但是好的紙仍舊是不可多得的。市面上通行的紙張都是中下等的,若要平整光潔又白皙的紙,還得從官宦人家或世家大族中來。大族之中,紙的花樣也多。外面的人若是想用這樣的好紙,便要靠倒賣紙張的貨郎。雖說是貨郎,但其實很有一批是跟裡面做事的僕從有關聯的。不用說是鄧玦府中,就是皇宮外面,能收走這些雜物紙品的,都是跟宮中掌管內務的官員沾親帶故的。
皇帝的筆墨不能外流,但也架不住利益驅使。就譬如她那三哥周眈,寫廢了的書法,外面都能賣到百兩銀子——端看侍奉的下人能不能把主人的墨寶弄到手。而若是規矩嚴格的人家,僕從不敢賣主人的墨寶,卻可以把那寫廢了的紙張,裁了邊角去賣。主人家有主人家發財的辦法,底下的僕從卻也有他們賺油水的路子。這等高官貴胄所用的好紙,哪怕是裁剪過只留下未寫字的部分,也能在市面上賣個好價錢。
像鄧玦這樣的都督府邸中,卻沒有一張跟鄧玦相關的廢紙流出,哪怕是裁剪過毫無字跡的紙張也沒有,只說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鄧玦用過的紙張,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凡是寫廢了的紙張,便盡數或燒了、或封存起來——多半是前者。
什麼樣的人要如此謹慎於自己的一字一句,不使之外流。
穆明珠眸色轉深,想到那隻飄走的船,原來鄧玦之愛垂釣,與姜太公果然不同。
“說起這事兒,我倒是想起來今日還有一事忘了。”穆明珠擱下手中的瓷碗,坐到榻上的案几前,藉著那明燈,在旁邊好幾疊紙張中,選了印著花色的粉色信箋,平鋪開來,望著那紙面發呆。
齊雲在旁為她磨墨,見她始終不動筆,低聲道:“殿下要作詩麼?興許往園中走走,便有靈感了。”
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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