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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拂沉默著沒出聲。
慶松站起身來,「是你說的,我們中國的內困外交,很大一部分是因軍事、科技的莫大差距所致,且不說這十年來的為之付出了多少,當年你從鬼門關回來,撐著你走到現在的,不就是這份信仰和理想麼?」
他緩緩道:「科技救國之道,本非一己之力所能企及,需更多同道者共同求索。但如今時局,人人朝不保夕、時時身處險境,此道只會越走越難……我若有槍,何不能成其後盾?」
慶松啞然片刻,又坐回到凳子上。
「而且……我是有私心的。」沈一拂閉了閉布滿血絲的雙眼,「我不願放她走,更不能讓她再一次被鎖在這個院子裡……犯過一次的錯,不能再犯了。這一次,我要護她周全,要許她一片坦途。」
為此,可不惜一切代價。
慶鬆動容望向他,「你這算哪門子私心?在我看來,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力所能及做點小小善事,這就是我微不足道的願望了。」
沈一拂淡淡一笑,「盼你得償所願。」
「算了吧,我是沒有這個福分了。」慶松低頭將聽診器收回「藥」箱中,嘴角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轉身時又恢復如初,「當然,還是要恭喜你,一拂,守得雲開見月明。」
「多謝。」亦是真誠回視。
「即便是你兄弟,我同樣也是小五的『姐妹』,兄弟之間是兩肋「插」刀不假,姐妹之間那可是能「插」兄弟兩刀的,你不能仗著自己的一片痴心就能胡來……」慶松連連嘆息:「瞧她眼睛腫的,我見猶憐……」
「說到這,我需要你的幫助。」
掌心中的藍「色」手錶指向七點,聽到腳步聲,她將手錶放回矮几上,人鑽回被中。
「該吃飯了。」她聽到他在身後問:「慶松說,別窩在床上一天,下來走動走動。」
慶松沒在沈邸久留,他開了令人嗜睡的「藥」,令雲知昏昏沉沉睡到現在,中間發了兩次大汗,醒來時人是輕鬆了,久違的飢腸轆轆席捲而來。
這一桌的菜依舊清淡,但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蘑菇燉肉羹、糯米藕、碗蒸小蘿蔔、還有……大骨面線糊。
只嘗一口,就知是他親手做的。
雲知忽然想起上一次在上海,也是她生病,他趕到醫院門前不讓她吃餛飩,卻給了她一晚一樣的大骨湯麵。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菜上齊後,下人們退下,福瑞看門,屋內只有他們倆。
他淡笑,「我中槍昏「迷」醒來,看到了匣子上的鎖。」
「那麼早?」
「要說早,伯昀中毒那回,我在巡捕房看到手繪,就覺得自己大概是得了臆想症了。」他說,「畫眼睛的習慣,還有處理線條的方式,同你如出一轍。」
「胡扯。」她不信,「我後來學宮廷畫的時候,你都已經不在北京了。」
「我收買了鬆鬆,你畫過的畫,他能蒐集的都寄給了我。」他給她盛了蘿蔔,「不燙了。」
雲知嘀咕了聲「叛徒」,見他在悄然的笑,不覺問:「那你既然早認出來了,幹嘛一直裝不認識?當我老師很好玩麼?」
他欲言又止,是在想著怎麼答才能讓她別太生氣,不留神愣了好幾秒,看她等著,不自覺道:「因我心中有愧。我怕我說我認出了你,你會對我說,你我緣分已盡,又或是……你不承認你是妘婛,那我,就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他沒說錯,若太早說破,她會否認,會避之不及,但……
「我不承認,你就奈何不了我了?」她說,「你小時候,可不是這麼慫的人……」
沈一拂未答,但聽屋外的福瑞輕叩了兩下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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