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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川一愣:「那是你的宅邸?」
「是我外公的宅子,他過世之後,一直空著。」沈一拂道:「與林公館相對而立。」
本來只是暗中幫助,不想今日在這裡說了出來。
雲知聽明白了,「沈先生是懷疑當初駱先生住在那裡時,被楚曼姐湊巧見到,她就認為那是駱先生的家?可我們在雙亭裡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啊……」
沈一拂思忖片刻,問駱川:「楚曼小姐信中提到一個恩師,你可知道是何人?」
「如果,她的那封信當真是給我的話……」駱川道:「只怕是鄒華老先生。」
沈一拂瞳孔微微一縮。
雲知也覺得有些耳熟,想問是誰,沈一拂先看向她道:「鄒老先生既是你父親和駱先生的老師。」
他答了,駱川也就沒察覺到雲知臉上的疑慮,踱出兩步分析道:「不錯。我與你爸爸曾在鄒老先生研究所工作過,鄒老致力研究中國石油數十年,光緒年間陝西在延長開採油田,亦是鄒先生與日本技師共同勘定的井位……只是辛亥革命後,北洋「政府」四裂,開發進入瓶頸,他老人家身體大不如前,受多方壓力,就退出了延長,之後聯絡了任先生,同幾位美國康奈爾大學的留學生創立了『科學社』……」說著,看向沈一拂,「鄒先生應該也邀請過你,只是你當時……」
駱川頓在此處沒往下說,沈一拂嗯了一聲,「我入了軍校。」
兩人之間,似乎仍有些隔閡,駱川點了一下頭,未對此做評價,只道:「鄒老任老他們建立科學社,初衷不過就是一班書呆子想就個人能力所及對國家奉承一點點貢獻罷了,哪能想到有狼子野心者,竟連這些鑽研文化的學者都不肯放過……」
雲知看到牆壁上一些《科學》《科學畫報》刊物,腦海中浮現許多林賦約抱著女兒共閱的畫面,以及在大堂姐的臥室裡,也見過這樣的刊物。她心頭一跳,脫口而出道:「我爸爸和楚曼姐姐都是科學社的社員,我大堂兄雖還不是,但他回國之後亦致力研究物理測井技術,所以楚曼姐姐那封信上才會提到『唯恐兄長受我拖累,步我後塵』?」
沈一拂以眼神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復問駱川:「近兩來受到殺害或者攻擊的人員中,科學社的社員,佔比多少?」
駱川彷彿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經他一點,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新整理的受害名單,指尖拂過資料,抬頭:「約莫七成。」
沈一拂接過名單,掃了幾眼,卻得出另一個結論:「也許,是十成呢?」
駱川道:「這裡有些人是商人,有些是律師,他們都不是科學社的社員……」
「他們都可以是參與者。換個說法,參與過鄒老研究專案的科學家、技工、出資的股東、協辦的律師……林楚曼小姐,不也是《科學》雜誌的編輯麼?」
沈一拂眸「色」篤定地看向駱川,駱川重新低下頭審閱名單,一時無言。
雲知詫異道:「你怎麼知道我姐姐是科學雜誌的編輯?」
「方才提到『論新起的科學風「潮」』,駱先生說了個『改』字,只有編輯才負責修改作者的文章。」沈一拂直面駱川,「你也是科學社的社員,又豈會不知楚曼的身份呢?」
「一拂。」駱川嘆了一口氣,「沒什麼能瞞得過你。」
「人命關天,幕後真兇一日未除,還將不斷有人遭到迫害。還望你能夠如實相告。」
「我並非故意欺瞞,只是你並非是科學社員,有些社內機密不方便詳述。」駱川道:「但我的確未收到楚曼的信。」
沈一拂頷首,表示理解。
隔壁屋的人等著駱川回去主持會議,沈一拂與他握手道別後,就帶著雲知離開。
她雲裡霧裡的,出了門就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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