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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好意思往床榻上多瞅兩眼,但見這小丫頭嫣紅透白煞是好看,簡直和記憶中的小黑妹串不到一塊兒。於是上來就問:「你是小雲知?不是,你怎麼發燒還化妝的啊?」
雲知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沈一拂看他一驚一乍的,怕他嚇著她,拿手肘了一下:「好好看病,別貧。」
慶松咳了一聲,自個兒搬了條凳子往床邊一坐,示意雲知伸手把脈。
一湊近,覺出哪裡不對:「你這兩眼怎麼腫成金魚眼了啊?你們校長欺負你了?」
她抿抿唇,沒吱聲。
慶松把過脈,拿來體溫計給她測,一連三問看她不答,只好回頭問沈一拂:「正所謂望聞問切,病人的病況……有沒有人稍微說兩句?」
「她三天前,被關到慎刑司裡去了。」沈一拂說:「然後感冒,發燒,偶爾有咳嗽,沒痰,有清鼻涕,喉嚨有紅腫,沒化膿。中途看過兩次醫生,一次在醫院打過針,吃的「藥」有……」
「不是,你等等。」慶松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慎刑司?小雲知不是來北京培訓的麼,怎麼就會關到慎刑司裡了?」
沈一拂:「先看病。」
慶松勉強壓制住了內心的八卦欲,「好吧,繼續。」
沈一拂說完她這三天吃過的中「藥」和西「藥」名,言簡意賅道:「然後,昨夜她又受寒了。」
慶松更為困「惑」了,「怎麼受寒的?不是都從慎刑司出來了嘛,在家裡養病還能重感的?」
見沈一拂沒作答,他看向雲知:「是穿太少了?淋雪吹風,還是洗澡受涼了?」
雲知沒好氣道:「都有。」
她聲音沙啞,慶松越聽越懵,「能描述的具體一點麼?」
具體你大爺。她「揉」了「揉」耳根,拒絕回答。
慶松再是神經大條,也隱隱察覺是有什麼貓膩。他一時問不出所以然,只能拿出聽診器來,正要撩她衣服,沈一拂先制止了,語意不快:「不能隔著衣服麼?」
「這睡衣有點厚,怕不準啊。我是個醫生,外科醫生……大清都亡了你這有什麼大驚小怪……」他說著伸她後背去,讓雲知深呼吸幾次。
她小時候和慶松經常玩醫患遊戲,到不介意配合。慶松聽了一會兒,點點頭,「還好,肺沒「毛」病……那個,體溫計可以了……等等,這是什麼?」
她將體溫計從腋下拿出時,慶松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色」淤痕,於是湊上前去,手一拽,發現不止一處,除了脖子之外,胸口、鎖骨……
雲知發窘到無言以對,人一縮,把臉埋進被窩裡去。
慶松驚耳駭目。
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他倏然起身,將沈一拂往外臥拽去,雖極力壓低聲音,還是抖得:「我就說、她眼睛怎麼都哭腫了……這麼可愛的小女孩,這也能下得去手?你告訴我,這是哪個畜生乾的?」
第七十四章 靜夜取暖「當年,你沒有……
「是我。」沈一拂如是道。
慶松驀地一驚,「這是能拿來胡說的事麼?嚴肅一點,到底是誰?」
「是我。」又重複了一次。
慶松看他不似說笑,先瞪大眼,隨即又恍然:「哦我明白了,發生在你府上,你難辭其咎……沈琇我告訴你,這種事對女孩子的身心是會造成一輩子難以磨滅的陰影的,不是你攬罪上身就能粉飾太平的!即便是要顧及女兒家的聲譽,也不可就此放過暴徒……」
「慶松,話越說越過了。」沈一拂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顯而易見的「裂變」。
慶松端看他的神「色」,聲音也沉了下來:「真……是你?」
「嗯。」
「她、她才多大啊,而且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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