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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出了弦外之音,敏銳問:「那,刺殺沈邦的……」
「是我。」
雲知並不意外,只是奇怪:「為什麼?你和他的兒子……我是說沈校長,不也是結拜兄弟麼?」
「當年是,現在不是了。」駱川神「色」寂了下來。
「為什麼?你們吵架了麼?」
駱川這回沒搖頭。
「為什麼……」
駱川看她在這種情況下還關心這些「八卦」,忍不住蹙眉,「你很關心你們校長?」
「我……只是不明白,當初結義時,不是志同道合,很是投契的麼?」
他眼中泛過一絲傷痛,隨即垂眸:「投契……又何止是投契呢……」
駱川說,初到沈一拂時,覺得這是個頗為老成的少年。
之所以用老成形容,是當時他單槍匹馬,越過敵區將那份至關重要的文獻送到他們面前時,那份鎮定,駱川自己都未必能做到。彼時駱川比沈一拂大八歲,而他們同盟早稻田大學三人組中的老麼朱佑寧都有二十了,相比於從容不迫的沈一拂,朱佑寧反倒顯得像個沒譜的少年,成日蹦蹦躂躂沒個定「性」,實在令人頭疼不已。
大概他們倆在校所學物理研究方向相似,又因為沈一拂對此鑽研見解都極是獨到,朱佑寧跟撿了個寶似的,說什麼都要沈一拂多留一陣,好幫他指導自己的畢業研究。於是,就這麼三天又三天,五天又五天,半個月過去,朱佑寧不僅把沈一拂拉入同盟會,四人還結拜為兄弟。
能在那種特殊時節加入這麼一個強有力且志同道合的同伴,他們自然高興,而沈一拂的能力不僅限於學術,在布陣方面也頗有所長,之後多次行動能夠取勝,他所提議的計劃和策略是功不可沒。
駱川記得,當時盟會中有個大人物聽聞後,特意來到湖北,想請他去東京見孫先生。不過那會兒國內形勢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沈一拂想與他們三並肩作戰,便婉拒了,那大人物離開之前還誇他有儒將之風。
「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對他給予厚望,尤其是大哥,生怕他磕著碰著,到後來稍微有些風險的場合都不肯他去了……佑寧總說大哥偏心,但他自己又最愛黏著一拂的……」駱川說到此處,眸中流「露」出幾分緬懷之「色」,「不過那時的我們,終究是太過年輕,總是把未來想的太過簡單……」
「那後來呢?」她問。
「後來,革命爆發之前,清廷曾派人找我們談和,到了當日卻出爾反爾,將我們一干人全都扣押了起來,包括一些共進會的學生在內,一共六十八人,以此為挾。但臨時放走兩個,一個是一拂,一個是佑寧。」
沈邦當時也是朝中將軍,放走沈一拂並不出奇,但朱佑寧……
「是一拂同他們說自己有心臟病,佑寧是他的醫生,離不開他,必須也要帶他出去。」駱川說:「這是大哥的意思……」
林賦約希望能保一個是一個,而沈一拂與朱佑寧卻想把他們都救出來。
沈一拂決定回北京尋求幫助,朱佑寧與他同往。
林賦約和駱川本來不報什麼希望,畢竟清廷急著「除叛立威」,而他們也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出乎意料的是,最終,沈一拂當真帶著一號新軍的將領趕來,及時制止了那場行刑。
然而,直到所有人平安離開法場,林賦約詢問朱佑寧人在何處時,沉默了一路的沈一拂,滿目愴然的跪在兩位結拜大哥面前。
「一拂尋得了新軍的人來救我們,在臨行前卻被他的父親重傷在府,並「逼」他與滿人親王家的女兒成親。」駱川道:「佑寧不僅沒能在約定的時間等到一拂,更被沈邦察覺行蹤,以叛黨的身份遭遇捉捕……」
聽到此處,雲知只覺得一顆心好似重重跳了一下,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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