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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難免想,五丫頭莫不是得到了風聲,這才趕回來找茬的?
大伯三伯戒備在原地,一時未動,倒是二伯猶豫了一下,主動上前,把她往人群中往外拉出幾步,上上下下打量她:「五丫頭,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又問,「這頭髮怎麼剪短了?」
這關切不似作偽,她眸間稍稍緩和,「頭髮嘛,是被燒掉了。」
眾人皆驚,問她怎麼燒的,她輕描淡寫說:「進了巡捕房,哪能全須全尾出來?能保命就不錯了。」
這一句可不得了,幾位掌櫃先前沒聽她說,這次圍過來,把二伯擠出去,一個勁噓寒問暖。
有人問她有沒有燒到別處,有人問她是哪個巡捕燒的,不論關切還是憤怒皆溢於言表,眼看有些跑題,她輕咳了一聲,何掌櫃回過神,重新去走原劇本的詞兒:「我們聽聞您是受了我們的連累,還正商量著怎麼就您出來……」
她「咦」了一聲,「什麼叫受了你們的連累?我被送進巡捕房,分明是因為……」
「五丫頭。」林賦厲連忙打斷她的話,問:「你進巡捕房這些天伯父們都擔心壞了,一直找關係打點,們就是不放人,我們也是無計可施了才尋求掌櫃們的幫助……你是怎麼出來的?」
她心知肚明,大伯唯恐她說出進巡捕房的緣由,要是在這當口被當場戳穿,想要收回鋪面生意怕是難上加難了。
可惜算上阿成阿義,在場有九人反倒是識底細的,三位伯伯才是被蒙在鼓裡的那個。
雲知先答道:「是沈先救我出來的……」頓了頓,眸光往邊上一睨,「不過大伯,你們怎麼聯絡上何掌櫃們的?」
三伯哎呀一聲說:「五丫頭,這一點,伯伯們就要說你的不是了,這麼大一攤子意,你怎麼能不知會其他人,背家裡自己「操」持?」
林賦厲亦肅然:「這不是扮家家可以鬧著玩的。」
雲知心中冷笑:嗬,對巡捕房之絕口不提,還沒坐下就沖她興師問罪起來了。
二伯眼神中雖無責怪之意,也想聽她怎麼說,就多搬了兩條凳子來,邀大家先落座。雲知就站在沙發邊,也不坐下,她不坐,那幾位掌櫃竟也不坐,她說:「伯伯們誤會了,起初祖父是想交給大哥的,後來託我照看,也是考慮大哥人不在上海,不方便嘛。至於為什麼不告知家裡……」她意有所指地頓了頓,「你們確定要我說?」
大伯好似聽出了端倪,想叫她去書房裡私談,三伯嘴一瓢:「說呀,有什麼不能說的。」
她挑了挑眉,「那我照直說了。這幾家鋪子本來就是祖父用來做慈善的,月租是按照幾年前最低的價位給的,且五到十年不改,假使回到伯伯伯父們手中,你們應該不願給如此優惠的條件吧?」
一句話,瞬間將大伯三伯堵的臉紅脖子粗。
們之所以眼紅,不正是因為那一間間都是旺鋪麼?眼下若說「願意」,豈非吃了大虧?說「不願意」,不正是應了林瑜浦的猜測,反而要將這些掌櫃們給推開?
林賦厲莫名覺得往日嬌弱的五丫頭變得分外棘手。
要換作是平日,自家人關上門,還能從人情世故、家族興衰同她講講情理,實在說不通,拿出家長威儀施壓也未嘗不可,但眼下這局面……幾個掌櫃、還有門邊那兩個默不聲的軍官都在,要是此時硬把雲知拉到別處談,恐怕這些人也要站出來制止……
沒說願意或不願意,只好緩和了口氣道:「我們是擔心會出什麼岔子。你應該還不知道,福叔也失蹤了,就在你進巡捕房後沒多久,這節點未免巧合的太過蹊蹺。我們既救不出你,也找不到他人,若非如此,也不會召集諸位掌櫃前來商討應對之策。」
雲知嗤之以鼻,心想著林賦厲還真是偏移重點的老手,只是在場的掌櫃們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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