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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打了個賭來著。

許瑟咬了一塊西瓜，伸手把那張成績單拿過來看了眼。

校次排名後面一個明晃晃的1。

雲漸有些嘚瑟：「怎麼樣，不就是個第一嗎，誰還拿不到了。」

許瑟把西瓜籽吐出來，輕描淡寫地懟回去：「你有本事高考也考第一啊。」

雲漸一僵，瞪她一眼：「高考讓你說得那麼輕鬆，有本事你考個第一我看看。」

他話音一落，許瑟就掀起眼皮，不冷不淡地瞥著他。

雲漸被她看得有些心虛：「怎，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對，你說的挺對的。」許瑟拿出手機，翻了翻相簿，「但是不巧，我還真考過。」

她翻到一張照片，把手機螢幕轉向雲漸。

上面高得有些嚇人的高考成績和省排名後面那個1，讓雲漸覺得有些刺眼，加臉疼。

是真的臉疼啊。

「看完了？」許瑟收回手機，「我行我上了，你呢？」

雲漸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對於實在做不到的事，他一向不理會。

從旁邊抽了張椅子過來坐下，雲漸看著許瑟已經有些明顯的孕肚，忽的抬頭，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他是不是快從裡面出來了？」

許瑟淡淡地「嗯」了聲：「還有三個月。」

雲漸把手機拿出來：「他玩遊戲嗎？」

許瑟：「？？？」

「我最近發現一個特好玩的益智遊戲，上面說適合零到三歲的寶寶。」雲漸眼睛亮亮地推薦。

許瑟唇角抽了抽：「寶寶巴士？」

雲漸：「……」

雲漸沉默兩秒，把手機往兜裡一揣，不太想搭理許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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