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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彥正盯著她看，神色有些奇怪。

許瑟：「有事說事。」

楚彥想了想措辭，猶豫兩秒，說道：「剛剛樓下那場好戲，我看到了。」

他這麼一說，許瑟總有一種自己被當猴看了的感覺。

許瑟沉默了一會兒，「楚彥，我哪天讓公司開個班，教教你企業文化。」

楚彥推了推眼鏡，認真道：「不需要，你不是那種虛榮心強的人，我只要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就行了，你自己有判斷的。」

許瑟覺得楚彥的企業文化不用教了，無形彩虹屁，最為致命。

她高興地抬抬下巴：「說吧，你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電梯到了技術部所在的樓層，他沒下電梯，「我覺得江御比陸亭要好。」

電梯門重新合上，電梯繼續往上走。

這是楚彥第二次說這個話。

第一次是在老張葬禮那天，他們同學聚會。

他看著窗外，說：「你眼光提高了不少，江御比陸亭要好。」

那時候她沒有細問是為什麼，這次他再一次提起，許瑟倒是好奇了起來。

她笑著調侃：「江御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站他這邊？」

電梯到了，楚彥和許瑟出來，站在電梯外面，沒往裡走。

「男人的直覺。」楚彥簡短地說。

許瑟倒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說說。」

「陸亭他太理性了，他太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所以做什麼都帶著刻意的味道。」

楚彥剛剛在門口，將陸亭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他是怎麼故意讓許瑟看到他手上的傷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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