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千載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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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知道一些把，不過這僅限於極少的資訊，凡老並未過多提及到本源，但想來，本源應該是跟你的傳承有關，然後……恩，武者好像擁有了本源就獲得了極為龐大的強橫力量，說不定能夠撕開這個世界，進入到凡仙界去，或者是能夠突破規則的限制什麼的，但具體是什麼……”

話到此處，葉北竹看著面前那和自己長得完全一致的東皇，內心不知為何，竟也是有了些許的苦澀，唏噓不已的搖了搖頭。

聽到葉北竹對本源所瞭解的這話，東皇一怔，似乎對這回答感覺極為不滿，當即抬頭，面色嚴肅的看了凡老一眼，也只是一眼，凡老那剛才稍微有些抬起的頭，立刻便垂了下去。

“唉！”

輕嘆一聲，東皇面露無奈之色的搖了搖頭，眼神中竟是露出一抹哭笑不得，而微微咧嘴，旋即目光中，一絲難以察覺的痛苦神色泛出後，快速逝去。

似是心下頗感悽然的緩緩的輕輕開口。

“這就是你尊之為凡老的，所傳授的知識？這老傢伙，太不稱職了，咳，我說老凡，你就告訴他，本源是這些東西……不過，也算是如此把，可這些知識也太膚淺了。”

凡老被東皇罵的一愣一愣的，愣是一聲不吭，而且也不敢吭聲，只是那老臉上的恭敬之色卻是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東皇仍舊未曾給凡老留有任何面子，說道最後，彷彿是有些光火般，抬起手，指顧間，從那老臉上劃過，同時帶著一抹苦楚之感，恨鐵不成鋼的道：“只有天銘竟的實力倒也罷了，可你……我該怎麼說你啊！算了算了，反正到了這一步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見到老師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凡老的那長老臉此刻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似是無比的愧疚般仍然一聲不吭，葉北竹便有些看不過去了。

愧疚的瞧了一眼凡老，便愕然替凡老開脫道：“其實這不怪老師，本源之事，也是我自知以現在的實力難窺其本源之深奧，並未主動過問，至於修為，多半還是在我自己不夠勤奮所致，卻是與老師無關，再說了，不都說個天機不不可洩露麼，有些事情還是隨緣的好，是吧老師？”

“葉……葉北竹說的在理！”凡老有些吞吐的道。

“恩……”聞言，東皇彷彿嘆息般恩了一聲，臉上卻有這悽然之色。

他雖然是東皇，可現在卻不過是一道彌留已久的殘魂，不管他曾經是有著多麼高的境界，在此處困守了千年，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歷久彌新。

在開啟這通完外界的通道時，幾乎耗盡了能量而就要消亡，所以當下也便不再多說什麼……

轉而，神色一振，望向葉北竹淡笑道：“其實，我也並無過多責怪的意思，只是我苦盼了千年，我的自我竟然才只是個天銘竟，這有點太令我難以接受罷了，也許這其中，還有這其他的什麼繁瑣的事情，以至於耽誤了時間，可我的時間也真的不多了……”

“你應該能知道我的感受，可想而知是多麼的備受煎熬，若你至少是天疇竟的修為，我幾乎不用解釋什麼，便立刻能夠令你進入到煉氣士的境界，可現在……唉！我力不從心啊！這便要你多遭受許多年的同樣的痛苦煎熬了！”

“這樣吧，我先簡短告訴你，本源的實質。”眼中掠過痛苦之色，東皇在近乎悽婉的神色下，緩緩地將本源的相關知識，以最簡化的方式闡述了出來。

隨然話語不甚太多，卻勝過萬語千言。

東皇的話語，在停頓了片刻後，沉聲道：“你將獲得的本源是通往神靈的一切源泉本質之物本源，其中所收益出，不勝目舉，以你現在的修為，在每晉入一個層次，本源的力量都會強上一分，會令你的實力，較之其他尋常武者獲得更多的能力，而每一次的提升，都會透過本源強化你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