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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靜語垂眸思考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給她打字:【難過嗎?】
打完了,又摸了摸她的喉嚨。
佔喜放下茶杯,傾過上身就抱住了他。
她的小魚這輩子都不知道話說多了喉嚨變啞是什麼感覺,令她心裡酸酸的,但他關心著她,就算自己體會不到,他還是會記掛她。
還有,他從最初抗拒出聲,到後來放鬆地在她面前發出聲音,再到現在,他模仿著常人的嘴型,想要叫出她的名字,甚至想對她說出簡單的話語,這所有的一切都令佔喜感動,感動得想哭。
她捧著駱靜語的臉頰,對他說:「小魚,我沒有想要你學會說話,我知道你很難學會,沒關係的,手語也是說話,我已經可以和你聊天了。我只想聽你叫我的名字,叫我歡歡,別的都無所謂。」
駱靜語脫口而出:「h。」
佔喜「嗤嗤嗤」地笑起來,點點頭:「h,沒錯,說得很好,等我們空下來,我繼續教你『歡歡』怎麼說。」
駱靜語的雙頰紅了一些,也點頭:「h。」
「我真喜歡你,駱靜語,你怎麼這麼可愛呢?」佔喜都不知該怎麼說了,見小魚又張了張嘴,她說,「我知道你想說你也喜歡我,對嗎?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我肯定知道啊!」
她說對了。
他也想說「我喜歡你」,用嘴說出來。
好難啊,他都不會,以後能學會嗎?
駱靜語的眼神變得很柔很柔,不再嘗試開口,張開雙臂把佔喜摟進懷裡,重重地撫著她的背脊,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
第三天的展覽波瀾不驚,邵姐和小朱姐玩了兩天後去錢塘別的景點遊覽了,駱靜語的展位上來的都是野生客人,甚至有看過前一天的報紙後專程找過來的。
大家都沒聽過燙花,都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說這不就是絹花嗎?佔喜說不是哦,製作工具和技法都不一樣,模擬絹花是有廠家批次生產的,哪怕是外包手工做的也都是流水線工藝,很粗糙很假,而燙花每一朵都獨一無二,是藝術品。
願意長時間觀賞駱靜語做花的幾乎都是女性,上至白髮蒼蒼老奶奶,下至八、九歲小姑娘,一個個都看得目不轉睛。
其實三天下來,幾乎只有體驗課的幾位客人知道駱靜語是聾人,其他人大概都以為他比較高冷。藝術家嘛,脾氣怪點兒很正常,反正不管問什麼,邊上那個穿漢服的漂亮妹子都會及時解答。
駱靜語對佔喜說過,不希望用他的耳聾做賣點,希望大家能更多地關注他的手藝,佔喜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兩人貫徹實施得還不錯。
可惜的是,體驗課的名額太少了,佔喜加了好多微信,告知對方可以關注公號後續的活動通知。她有預感,小魚的週末興趣課必定能開起來!
下午,駱靜語進行著最後一場燙花製作展示,做的是大麗花胸針,還沒做完呢,就已經被一位女客人預定了。
駱靜語展示時,佔喜可以不用講解,只在客人提問時回答就行。她空了一些,倚在展位邊搖著團扇為自己扇風。
場館裡開著冷氣,可耐不住人太多,室溫還是很高。佔喜美美地想著這天結束後她和小魚終於可以休息幾天,她得睡個飽,讓小魚給她做大餐吃,還要和小魚出去約個會,啊,不行不行,小魚要開始準備漢服節了,他已經落後別人許多天……
正胡思亂想著,她的面前站定了一個人。
佔喜與他面面相覷了幾秒鐘,立刻拿起團扇擋住臉。
那人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往下拉,佔喜吃痛,手一鬆,扇子都掉到了地上。
她也不敢去撿,緊張兮兮地看著對方,那人板著臉,冷峻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番,視線又移到了駱靜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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