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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和宮落下的,哀家都習慣了,皇帝不用擔憂。”
趙柯嘴角噙著笑,扶著膝的手卻微微收緊。
他和昭安太后是母子,再明白不過她的性格,當年他們母子寄居在永和宮方貴妃的宮裡時,確實吃了不少苦頭。
尤其是母后,為了護著他,六月酷暑天罰過跪,三九寒冬下過水,就為給了方貴妃找一根簪子,哪怕如今成了太后,身子也不算康健。
就是因為彼此都知道這些,所以她每次做錯了事,就會故意提這些陳年往事,皆是為了提醒他當年。
趙柯對親孃也發不了怒,可——
“母后,問玉剛死,母后皇太后抱恙在身,這種時候您在慈寧宮大擺宮宴,落在朝臣眼裡成什麼了?”趙柯微笑著,還是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昭安太后的臉頓時拉了下來,轉瞬又勉強撐起笑:“解閹的死是他咎由自取,不是他作惡多端,眷權不放,閹黨猖狂霸道,殘害朝臣,以至於激得朝臣激憤,皇帝何至於下旨肅清閹黨?!
“他死是他該死,昭聖若是明理,就不該為此事責怪皇帝,又是傷懷臥病,又是閉門不出,這落在朝臣眼裡,又成什麼了?”
昭安太后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可再大的道理都敵不過母子二人能有今時今日,離不開昭聖太后的恩慈。
哪怕是所謂解閹,也就是曾經的司禮監秉筆太監兼東廠提督解問玉,當年對趙柯也不是沒有恩情。
雖然這恩情都是礙於昭聖太后的面子。
如今昭聖太后抱病在身,明理之人就算不關懷備至、事必躬親,也不該大擺宮宴用以取樂。
尤其兩宮太后不睦,這兩年宮裡宮外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些來,鬧出去不是惹人笑話。
趙柯依舊微笑著:“母后說的是。既然母后頭風病犯了,朕這就讓人去請了太醫來為母后診治,這些日子母后就不要出宮門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
昭安太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抖著手指指著他:“你竟敢禁你母后的足?”
趙柯微微欠身,輕聲細語道:“兒子又怎敢禁母后的足,不過是冬寒將至,兒子怕母后舊病復發,體恤母后罷了……”
“你這還不是禁哀家的足!”
昭安太后氣得渾身發抖,芍藥忙去扶住了她。
“哀家真是白生了你一場,你怎麼不想想當年在永和宮……是,母后是沒本事,出身低下,也不得先帝寵愛,不如寧壽宮太后出身高貴,可你……”
昭安太后又在哭訴當年如何如何,趙柯卻感覺兩鬢一陣陣跳疼,又聽她提寧壽宮太后,更是讓他一股無名火在心中燒。
他轉過身又回身,單手負於身後,食指不停地搓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沒有再去看昭安太后,而是看著其他人。
“好好侍候太后,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朕為你們是問。”
無一人敢抬頭直視聖顏,俱是伏地應是。
等趙柯走了,昭安太后才痛哭出聲。
芍藥和秦姑姑見實在不好看,把閒雜的人都逐了下去,只二人留下來侍候。她們二人也是服侍昭安太后久了的老人,所以昭安太后也沒有什麼避諱,就罵起趙柯來。
“這還是我親生兒子,我千辛萬苦養了他十幾年……那姓杜的女人到底給他吃了迷魂藥,親孃不認,認養娘,任憑那女人糟踐我,她病了,我連擺個宴都不行,那我這個太后做著還有什麼意思?”
秦姑姑也不好答,只能勸道:“太后,您老人家也別這麼說,別人不清楚,難道您還不清楚陛下的處境?”
昭安太后頓時不願意聽了。
“什麼處境?如今解閹已死,司禮監已然無用,東廠早已盡數被收於皇帝手中,那些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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