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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暖光下映襯得愈發讓人覺得舒適。
她無計可施,走至案邊,夜絕塵已然隨意翻著本書,察覺她來了,卻不驚訝。
北冥幽見他毫無反應,隔著些距離坐下了。
真軟啊。
北冥幽抱著暖爐,十分愜意地看向夜絕塵,想看看他在看什麼。視線甫一移過去,就見那人已撂下書本,支著下巴懶洋洋地瞧著她。
四目相對,距離也有些近了,這張她記憶裡上界天神無一賽過的面容也更顯驚人。
她呼吸一滯,說道:“接著看,別看我。看書。”
那絕世容顏無喜無悲,靜默著,美得炫目。
“肉體凡胎。”
如晴空霹靂。北冥幽如何也想不到他會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幾個字。方才那點不可言說的感覺還未來得及成形便在瞬息消散了,她怔愣了片刻,即便盡力掩了,卻還是被發現了。那人慵懶淡然的眸光似乎微微晃動了些許,心神恍惚下,北冥幽卻沒捕捉到。
“會冷,會餓,會乏。”夜絕塵緩緩靠近她,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件玄色大氅,北冥幽瞳孔驟然放大,他已將大氅為她輕輕披上。
他仔細地繫著領口的帶子,長長的睫毛遮掩住眸光,北冥幽卻忽然眼睛不可抑制地泛紅,她甚至察覺不到自己在微微戰慄。
夜絕塵輕輕握住她冰涼的手,用內力給她傳遞著暖流。良久,他鬆開一隻手,單手拿開那個礙事的暖爐,緩緩低下頭,碰了碰她的唇角。
北冥幽似被驚著一般,驀地抬眸看他,夜絕塵早已退開,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漠然姿態,若非唇邊留有他凜然清冽的淡香,方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北冥幽真不知道,究竟是錯覺,還是一場夢。
另一邊。
沈府。
深秋寒氣逼人,單薄的衣服抵禦不了冷風。沈平儀宿醉後就一直頭痛,加上天氣逐漸轉涼,犯了風寒,鬱鬱不樂好些天。
昨夜難得一夜好眠,未再多夢,他洗漱完畢後穿好衣服,開啟門,撥出口氣,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就瞧見個棕色衣襬晃在院門口。
他心中騰昇起一股不可抑的躁鬱,猛地關上門。
門外那人不再猶豫了,拔腿跑進院。
倒不是他膽子大,只是這樣好幾天了,還是見到沈平儀關門就走,只怕是都別想再跟沈平儀提這些了。
他試探著敲了幾下門。
咚咚。
沒有回應。
鬍子一吹,急上心頭,加上這幾日被無言拒絕的焦躁,心一橫——也是別無他法,敲起門來。
若是放在平日,沈平儀不會理。
敲?
任他敲。
縱是砸,也是雷打不動地泰然自若。
只是今日有些微不同。
沈平儀看著那冒著熱氣的茶杯,燙,不能入口。聽著那敲門聲,愈發急促——煩人。
哐——
“滾進來。”茶杯裹著燙水被摔出去砸得粉碎。沈平儀聲音壓抑得厲害,怒意卻是如何也難以隱藏。
來的那個中年男人表面上大馬金刀,看著頗為爽朗,但說實在的,他是怕沈平儀的。
“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呀?!”薄濂放聲大吼。
“什麼?”沈平儀聲音緩緩。
“南宮瑾言的事兒呀!”薄濂一拍大腿,急躁道。
沈平儀斜眼睨著他。眼瞪得圓,鬍子拉碴,好像被什麼東西黏住,幾縷幾縷,粗細不一……說三句吐兩大口唾沫……
這副嘴臉一趟趟跑他面前多少次?博了個威嚴,卻礙手礙腳得緊。前幾天給過他下馬威,消停幾天啊?
媽的……狗改不了吃屎。
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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