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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秦末良笑道：“張盛空！你莫非當我是傻子嗎？”
“會……會員大人何出此言？”
“我讓人來驗屍，這兩人橫加阻攔不說，現在我欲治罪，你就出現了，你不會想說，這是巧合吧？”
小學徒還看得起勁，老驗屍人卻看出情況不對，一把拉開了小學徒。
“別看了，我們先走。”
“我還沒告別……”
小學徒的話被男人制止了。而對於兩人的離開，秦末良也沒有阻攔。
“蘇大人好眼力。我確實是不願意讓那兩人前來驗屍。”
張盛空緩緩說道：“蘇大人可知道這驗屍要做些什麼嗎？”
張盛空不等秦末良回答，自顧自地說道：“這驗屍，要把毛極身上全部切開，開膛破肚，連頭也儲存不了。如此血腥，之後還難以復原，毛極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可是連一整個全屍都沒有了。我也是有點了解，知道這確實是有些道理在裡面的，但是，這兇手是在是顯而易見，我覺得不用讓被人來驗屍了吧。”
秦末良冷笑一聲：“張盛空，你不像讓別人驗屍，不會毛極身上有什麼標記，能夠證明你是殺了他的兇手？”
“這，這，大人，絕不可能，我絕對不是兇手。”
張盛空急忙說道。
“張盛空！你和毛極之間，恐怕有些事情沒有和我們說明吧？”秦末良聽到張盛空的解釋，心中已經瞭然。
“大人，我……”
張盛空眼珠轉動，看向了身邊的兩位守衛。
也就是在這時，童朵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默默站在了秦末良的身後。
而張盛空看到了童朵的出現，面色一僵。
秦末良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略微有些嘲諷地看著張盛空。
“張盛空，說實話吧，你和毛極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
張盛空一臉彷徨，而兩名守衛看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默默向後挪動著腳步。
“走吧！”
張盛空好像是在跟兩名守衛說話，又好像是在和秦末良說話，說完，他徑直向毛極的房間裡面走去。
童朵看了秦末良一眼，秦末良投回去一個安心的神色。
兩人跟在張盛空的身後，一起進入了毛極的屋子。
張盛空不敢託大坐下，而童朵和秦末良也不願在這間屋子裡面就坐，三人就這麼站著，氣氛有些壓抑。
不過，急切的張盛空理解打破了平靜。
“蘇大人，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毛極之間有過節的。”
秦末良輕笑著說道：“昨天，我問誰和毛極又過節，你的回答不是很自然，所以我有所懷疑，當然，最讓我感到奇怪的，就是，你明明在眾人面前宣稱，崔水就是兇手，但是卻跟我說，崔水應該沒有撒謊。你不覺得矛盾嗎？”
“而今天，你又阻攔驗屍。我提問，毛極身上是否有標記能夠證明你是兇手，你卻只否認了你不是兇手，而沒有否認毛極身上有標記可以證明你的身份。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嗎？”
童朵站在秦末良的身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張盛空聽到秦末良的話，面上閃過了幾分掙扎之色，最後長嘆了一口氣。
“大人，我服了，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只是，我真的不是兇手。”
張盛空開始講述起了他和毛極之間的關係。
張盛空確實是得到了毛極的賞識，兩人的關係也就是在那時確認的，但是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兩人對於某些事的看法就出現了一些分歧。
從李江那裡，秦末良已經知道了張盛空在放高利貸，而張盛空也承認了這一點，並且他和毛極的分歧就是從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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