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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元生從隊友走到這一步,比任何人都難過,曾經那麼信任把後背交給他,現在卻要惡言相向。
從上賽季的慘敗到應付各家採訪和對粉絲們的安撫,再到重遇林德偉,元生突然叛變,小宋受傷,他臨時一步險棋,將寧見景推上了戰場。
他承擔了整個戰隊的風險,事後還有個寧見藥等著興師問罪。
這邊的事兒還沒解決,寧見景卻又受傷了,差點被強暴,差點死在元生的手裡,一樁樁一件件讓他毫無喘息的時機,一樣一樣的疊下來,壓的他幾乎心力交瘁。
他甚至有一刻覺得,自己已經數不清肩膀上壓了多少座大山,他不堪重負的身體狀態幾乎崩塌,要不是憑著那點藥,可能都撐不到現在。
林述走失以後,他將近九年沒有睡好過了,只要一睡著就想到那麼小一個孩子,還拖著一條骨折的腿,不知道在哪裡,他就會驚醒。
褚姣找到過不少和林述相似的小孩兒,然而沒有一個是他。
荊修竹沒有告訴寧見景,在林述的父母放棄尋找、離婚了,林母再婚離開,林父整日酗酒以後,林述的奶奶也很快彌留。
老人家握著他的手跟他說,如果有一天找到了林述,帶到她墳前看看。
她的孫子長大是什麼模樣。
如果找不到,就算了。
荊修竹的父母忙,小時候大多是林奶奶帶他,午飯晚飯都在她家,有時候他們出差了都在林家住了,林奶奶就像他親奶奶一樣。
老人家的遺言,荊修竹不能拒絕,林父林母放棄了,他不能。
回憶像是一張網,將他死死地捆住,老人家彌留之際的虛弱請求像是個壞了跳針的磁片,一聲聲的剮在心上。
荊修竹手撐著洗手池,眼前一陣眩暈,景物無限重疊起來又冒著金星和重影。
他用力晃了晃頭,撐在水池邊的手軟了下,細細發抖。
太陽穴針扎似的疼,像是有人拿著細針仔仔細細地從每一根神經一絲不漏的戳過去,再戳回來。
荊修竹深吸了口氣,強撐著擰開水龍頭,接了一捧冷水將臉埋了進去。
手機這時候,突然響了,他抹了把臉掏出手機,一看是文誠,“怎麼了?”
文誠火急火燎的說:“我剛到酒店叫人沒人應,去樓下大堂問,他們說老闆跟一個姓嚴的先生出去了,你認識嗎?”
荊修竹略一蹙眉,嚴海?
“我知道了。”
文誠一聽他聲音有點不對,平時就有點沙啞似的,這會明顯的像是剛被砂紙打磨過一般,忙問:“你沒弄死元生吧,殺人犯法的。”
“沒……砰!”
荊修竹話音沒落,文誠突然聽見手機裡傳來咔噠一聲響,緊接著就是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像是有人摔倒了。
“哎你不會是撞電線杆了吧。”文誠噗嗤一笑,打趣他:“饒過人家電線杆吧,可不能……嗯?”
“荊修竹?”
文誠一見他沒立刻懟回來,反而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頓時心裡一慌,草,不會是被人從後頭敲了悶棍吧。
“荊修竹!你別嚇我啊,回答老子一下啊。”
“怎麼了?”
文誠正慌著,忽然聽見寧見景的聲音,見他手插口袋慢吞吞的往裡走,忙跑過去說,“老闆,荊隊可能出事兒了啊,我跟他打著電話,忽然就沒聲兒了。”
寧見景一怔,拿過手機貼在耳邊,“荊修竹?”
那頭沒有應聲。
“別急,我知道他在哪兒。”寧見景將手機還給他,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你們剛才在哪兒找到他的?”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寧見景忽然臉色一冷,擰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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