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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色。
陸時卿渾身一僵停了步,垂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和他鬆散了的衣袍。
“我……”她瞠目抬頭,這才發現自己誤將他腰帶上的玉鉤當成玉佩了,“不是故意的……”說完慌忙抬手,想給他扣回去。
不料這解衣容易穿衣難,她兩隻手抖巴抖巴,愣是沒能扣成功。
陸時卿只知自己現在騰不出手,莫大的震驚之下也忘記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放她下來的。而等到他腦子足夠利索,一切都已為時太晚。
只聽遠處,誰倒吸了一口氣涼氣,驚聲道:“我的兒啊……!”
元賜嫻動作一頓,渾身都崩住了。
陸時卿也是一僵,緩緩抬起頭,看到了站在對頭廊下的宣氏。
從宣氏的角度,只瞧得見一個不辨面容的瘦弱男子躺在兒子的臂彎裡,仰著腦袋費力地搗鼓他鬆散的腰帶。
沒錯,元賜嫻當然是穿了男裝出門的。
這下誤會大了。
宣氏是被先前的動靜吵醒,特意起夜察看的,見狀險些一口氣沒緩上來,愣了半晌,疾步上前來。
元賜嫻臉都熱了,拼命把腦袋往陸時卿腰間埋,拒絕被未來婆婆看到。
宣氏到了倆人近前,氣得話都講不利索:“好呀你,你這是做得什麼!阿孃這些年為了你的婚事可說是操碎了心,給你物色這家的小娘子,張羅那家的小娘子……你現在竟是告訴阿孃,你竟然……你……!陸家就你一個兒郎,你可對得起你死去的阿爹?”
她這是誤會他有龍陽之癖了。
陸時卿有苦難言,只好一把抽了元賜嫻的髮髻,等她一頭烏髮披散下來,道:“不是,阿孃,你誤會了。”
宣氏一愣。哦,瞧這黑瀑般的長髮,好像是個小娘子。
她一口氣終於緩了過來,但很快又覺得不對勁了:“好呀你,你這是做得什麼!你與這不明不白的小娘子行那苟且之事,可對得起瀾滄縣主?”
陸時卿、元賜嫻:“……”
宣氏氣得胸脯一起一伏,鳳眼一挑:“你回京以後是如何與阿孃保證的?你是不是答應阿孃說,等滇南王進京了就去元府提親的?”
元賜嫻猛一抬頭看向陸時卿。
陸時卿低頭看了她一眼,矢口否認:“阿孃,我沒答應過您!”
“你竟還敢與阿孃出爾反爾了?”宣氏自顧自順順心口,“你現在就把這人給我扔出府去,今夜有她沒我,你若執意留她,就是不認我這阿孃!你記住了,除了元小娘子,誰也別想進我陸府的門!”
陸時卿和元賜嫻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底看見了妥協的味道。
元賜嫻從他懷裡跳了下來,理了理被他撥亂的頭髮,露出臉遲疑道:“陸老夫人……您這樣說,我是很高興沒錯……但是我被我阿兄趕出家門了,您今夜若不收留我,恐怕就再也瞧不見我進您陸府的門了……”說罷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宣氏一眼看清她容貌,大驚之下,看了眼正狼狽扣腰帶的兒子,將她一把拉到身後護住,然後再次對著陸時卿罵了起來:“好呀你,你這是做得什麼!人家元小娘子走投無路前來,你竟沒規沒矩,做出這樣不堪的事情!”
陸時卿:“……”
元賜嫻被宣氏擋住了大半個人,咬著唇瓣不好意思地瞧著他。
陸時卿也不想解釋了,反正他估計是撿來的,乾脆認罪道歉:“阿孃,千錯萬錯都是兒的錯,兒從明日起,給您抄三天的佛經,以正德行。”
宣氏這才低哼一聲,勉強接受了,一面拍撫著元賜嫻的手示意她別怕,然後問她:“他本來要帶你去哪?”
元賜嫻朝陸時卿寬慰似的笑了一下,答道:“東跨院。”
宣氏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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