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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白乾了一場。

小倆口一直窩在房裡折騰到黃昏日暮,吃過晚膳後,好歹有個正經,說起了下午鄭濯遇刺的事。

元賜嫻大致問明白了究竟。原這事都是二皇子鬧出來的一場苦肉計。

二皇子早在去年被剝奪了金吾衛的掌管權後,便一直對鄭濯心懷芥蒂,加上此前四月末旬在自雨亭再次失利,私下裡更是記恨不已。眼見聖人雖將他放出了府,卻日益冷落他,反倒偏愛起了鄭濯,就坐不住了。

然而依朝中形勢看,聖人威勢仍在,這奪嫡之爭裡的博弈,並非哪個皇子殺了哪個皇子便能了結的。二皇子不可能蠢笨到刺殺鄭濯,背上弒弟的罪名,跟他兩敗俱傷,叫平王坐收漁翁之利,所以想到了這種陰損的招數,自己刺殺自己,意圖跟朝臣裝腔作勢,博取同情。

至於能不能成功嫁禍鄭濯,其實並不要緊。只要他與他倆人同行,本身就有嫌疑,這種事根本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當真定罪,能改變聖人心底一點想法,就算達成了目的。

原本這法子倒也不失為一計策。畢竟二皇子此前太過爭強好勝,而鄭濯便是一直以來將自己放在弱勢的位置,從而以退為進。

但二皇子沒料到,他這個六弟比他更狠,眼見殺招到了他近前,竟“奮不顧身”替他擋了一刀。

這下他懵了,殺手也是一驚,趕緊給他再補了一刀,只是到底失了第一次出手時精心而刁鑽的算計,沒能給他造成看似傷勢很重,實則無礙的完美結果,反倒叫鄭濯得了個“為護兄長險些命喪敵手”的偉大功績。

元賜嫻這下明白,他究竟為何要冒著生死大險,往胡姬酒肆去了。這是一個拉攏朝中大員的絕好時機。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透過旁人的嘴將這件事傳揚到朝中,和叫他們親眼目睹他浴血傷重的場景,其中的震撼是全然不一樣的。

而他也不必擔心聖人懷疑他去到胡姬酒肆的用心,因為他完全可以大方承認,自己就是曉得酒肆裡有許多官員在,才會往那邊去的——他被人追殺,走投無路,只好向陸時卿等朝臣救助。

元賜嫻想到這裡,暗暗佩服鄭濯的應變之能,只是一面也不由感慨,不知他從一個被推下假山一聲不吭的孩子到如今這般,究竟忍受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忍。

但她不覺得他現在的心機是惡。正如陸時卿此前所說,人都是有私心的,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絕境裡,反抗並不是錯。換作她,她也要爭。

她問陸時卿:“你後來叫他跟朝臣碰上了嗎?”

他點頭:“沒什麼難的,掐了下時辰罷了。明日朝中就會炸開鍋了。”

不過叫他們自己炸去吧。他還在休婚假,要陪元賜嫻去逛西市。

元賜嫻“嗯”了一聲,又問:“殿下傷勢如何?”

陸時卿一聽,臉色一沉。他還沒揪著她問,她是如何跟鄭濯碰上的。

他道:“你今天給他裹傷了?”親手裹的?用的是那隻剛才伺候他的手?

元賜嫻一噎,實話道:“我不能見死不救吧?還不是看你跟他要好。”

這話說得陸時卿稍微舒服一點,只是一想到她講的,有關夢裡未婚夫的事,他仍舊有點警惕,想掐滅她那一絲絲同情心,答道:“也就看著兇險點,還不如我上次傷得重。”

哎喲,陸時卿真是,真是夠小肚雞腸的。

元賜嫻“嘖”了一聲,到底沒岔開去,正經問:“你現在對他是怎麼個看法?”

陸時卿知道她是在問夢境那樁事,斂色道:“我仔細想過了,你在夢裡會成為她的未婚妻並不奇怪。如果沒有你主動向我示好這回事,我恐怕的確會支援他的決定,以徐善的身份說服你阿兄,定下你和他的婚事。夢裡大概就是這樣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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