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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臨走又為何要特意強調一句“坐著別動”?他明明知道她喜歡跟他唱反調的。

元賜嫻愣愣眨了眨眼,再次望向昏黃一片的密道深處。

這些問題都能用“巧合”來勉強解釋,但徐善說過:巧合太多就不叫巧合了。

除卻巧合以外,唯一一個適用於解答所有疑點的答案便是:這個密道,是陸時卿有意叫她發現的。

元賜嫻一瞬心如鼓擂,不知何故,緊張得掌心都沁出汗來。

她在原地默然半晌,最終取下短燭攥在手裡,一步步緩緩朝深處走去。

這陰溼的密道並不是特別長,其間只拐了一次彎。元賜嫻起先小心翼翼地走著,到了後來卻被一種強烈而莫名的直覺引導著越走越疾,直至來到盡頭,看見一個與來處一模一樣的,連著根細線的拉環。

她的眼緊緊盯住頭頂斜上方的這扇暗門,伸手觸碰到拉環後,猶豫著將它往下扯。

又是“嘎吱”一聲響,暗門自後往前開啟,她一手舉燭,一手扶著石壁踏上三級石階,站定後慢慢抬起頭來。

入眼是一間與陸府佈置相似的喜豔新房。四面一片亮堂,一名黑袍大袖,木簪束髮,銀色面具覆臉的男子正站在對頭望著她。他手邊的木施上,掛了一身緋色的圓領長袍,正是陸時卿方才易服後穿了去招呼賓客的。

她神色僵硬,一動不動地與他對望,直到看見他緩緩抬手,捏住了面具的一角,然後將它輕輕移了開來。

在看見他面具背後臉容的一瞬,元賜嫻渾身一顫,手中短燭因此灑下一滴燭油。火燙的燭油滴在她虎口處,疼得她下意識丟掉了蠟燭,皺起眉“嘶”了一聲。

陸時卿一驚,搶步上前來奪她的手,似是想察看她的傷勢。元賜嫻卻已回過了神,將手從他掌心用勁抽出,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仰頭盯著他看。

陸時卿便沒再動,蹙著眉頭,似是有點艱難地吞嚥了一下。

元賜嫻將目光從他的臉緩緩下移,轉而落在他衣襟處,然後伸手扒開他的領子,將他的外袍連同裡衣一起往兩側撥。因雙手發顫,她試了好幾次都難以撥開,終於沒了耐性,乾脆咬著牙狠狠一扯。

“刺啦”一聲,他玉色的胸膛全然袒露在她眼前,靠近心臟的地方,赫然是一道猙獰的傷疤,新肉還未全然長平整,凹凹凸凸,是鮮亮的淡紅色。

陸時卿自始至終都沒阻止,只是站直了身板任她動作著,直到她的指尖觸碰上他的傷疤,才忍不住微微一顫。

元賜嫻拿指尖在他傷疤處來回摩挲,突然苦笑了一下。

雖然他的寬袍大袖遮沒了身形,面具掩藏了容貌乃至原本最易辨認的眼角輪廓,聲音偽造得天衣無縫,身份編造得無懈可擊,但她其實仍舊數度離真相很近。

她記起當初長安荒郊,陸時卿被阿兄打了一鞭子,在手背留了道猙獰的傷疤。後來她去到陸府替他裹傷,發現他的傷勢根本沒好好處理,反而有了惡化的跡象。她只當他是馬虎,卻沒想到,是他前一日曾作為“徐善”來過元府,為了不暴露而拿脂粉掩蓋了痕跡,才導致傷口潰爛破膿。

她記起當初他來元府赴宴,她成功掀了他的面具,不過只叫他露了下頜一角的容貌。她只當是自己酒後昏沉乏力,不慎撞歪,卻沒想到,那從頭到尾都是陸時卿的算計。他早就知道她要出手,所以及時偏過了頭;也早就料到她在懷疑他面具背後的臉,所以企圖用這樣的方法博取她的同情,好一勞永逸。

她記起當初南下時,她在朱縣令府邸接到許三孃的訊息,準備趕回到長安,卻被陸時卿以奇怪的理由留了下來。她只當他是對她動了情,卻沒想到,他的阻攔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為了避免她去找根本不在京城的“徐善”。

除此種種外,更諷刺的是,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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