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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神色變幻:憐憫, 哀慟, 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
陸時卿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不能人……不能人道個鬼!他能, 他能得很,氣吞湖海勢如破竹雷霆萬鈞地動山搖的那種能!
他背在身後的左手奮力按住了右手, 剋制著想要上前去敲元賜嫻板栗的衝動,儘可能平靜而不動怒地講:“那還不至於, 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
怎會不礙事,“小忍則亂大謀”啊!聽韶和意思, 陸時卿怕就是因為掉以輕心才落下了病根,最終斷了陸家香火的。
她神色肅穆道:“你別不當回事!快說說,究竟是怎麼傷著了的,現在傷勢如何?我……”她真誠地望著他,“我能替你做點什麼嗎?”
“……”她能做的, 倒是挺多的。
陸時卿滾了滾喉結,深吸一口氣,把著她的肩,將她扳過去往外推:“五天後再做,這幾天規矩點,別來找我了。”
別來找他叫他暴露了。
這成婚的期日實在太趕,陸元兩家五日來忙得暈頭轉向。陸家多在準備納徵禮及佈置府邸,以便親迎當日一切順利。至於元家,主要著眼於三件事——怎麼給元賜嫻撐場子,撐場子以及撐場子。
滇南王夫婦不在長安,插翅也趕不及親迎,又不得違背皇命,只好將一切交由元鈺代辦。
元鈺一聽五天後自己就要變成獨居的孤家寡人,頹得往座椅上癱了一整日才振作精神,之後就開始玩兒命似的給元賜嫻添嫁妝。一夜過後,幾乎把整座元府都給搬了個空,就差將小黑也一道捎上,最後還是被元賜嫻給攔下了,說怕他孤零零的沒人照應。
元鈺哀嘆一聲。有了小黑不也還是沒人照應嗎?
臨到了親迎前日,元鈺又照大周“鋪母巹童”的婚俗,請了以一張嘴皮子馳名京城的陳家婦前往陸府鋪房,顯擺元家的嫁妝,免得叫妹妹嫁去後受了陸家人欺負。
元賜嫻知道以後哭笑不得。
自打陸時卿對她上心,不但是她,連阿兄都有恃無恐,翻天覆地撒潑起來了,也不怕惹了這座大靠山生氣。
她倒覺得撐場子這種事一點必要也沒。畢竟她身份品級本來就高,陸家葉門戶簡單,宣氏這阿姑又是將兒媳當女兒看的,欺負陸時卿都不會欺負她。
元賜嫻五日以來忙著被各路人馬當木偶似的擺佈,又是背親迎儀程,又是記婚俗忌諱,又是穿試婚服的。
不過這婚服倒真一點不合身的邊角都沒。
她想到這裡就有些頹喪。這是陸時卿正月裡就悄悄派人制起來的,其間根本沒問過她一字半句,卻將尺寸量裁得如此妥帖,可不都把她給掌握透了?
她的美色,一點神秘感也沒有了。
元賜嫻接連幾天打仗似的腳不點地,夜裡沾枕就睡沉,跟一般的待嫁小娘子全然不同,幾乎沒什麼時辰傷春悲秋,直到親迎當日,在家中行完祭祖禮,被一屋子的婢女服侍著穿戴好婚服,點好妝容,才頭一次有了些出嫁的真實之感。
雖說嫁給陸時卿是心之所向,但想到阿爹阿孃都沒能送她親迎,她到底後知後覺地悵然起來,覺得這趕鴨子上架的婚事實在太倉促了點。
屋裡頭有好幾個婢女都是被徽寧帝派來幫襯的,嘴甜會說話,見她望著銅鏡愣神,忙上前寬慰,誇她妝容好看,又悄悄說她這身衣裳精緻得將韶和公主的婚服也給比了下去。
韶和的婚服是宮裡人拿舊裳拼湊趕製的,雖規制比她高,卻的確難免粗糙一些,是打算先將就,到了南詔以後再拿新做的替。
而元賜嫻這身婚服卻著實下了苦功夫。青綠色的大袖鈿釵禮衣一針一腳都相當綿密,連內裡也瞧不出一點冒頭的絲線,穿著相當舒適服帖。禮衣上頭繡樣繁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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