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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賜嫻打個哈欠:“去做什麼,鬧事?我就瞧瞧鄭筠何時出,與她打個照面,你替我瞧著些。”
她說完便閉目養神起來。
揀枝盯牢陸府府門,生怕錯過,卻是左等右等,小半個時辰過去,依舊不見鄭筠。正是兩眼發酸的時候,忽有一名陸府丫鬟碎步走來。
這丫鬟到了她跟前,有禮道:“這位小娘子,我家郎君有句話,說是帶給瀾滄縣主的。”
元賜嫻驀然睜眼,掀簾問:“什麼話?”
丫鬟給她行個禮,然後道:“回縣主,郎君說,您的馬車復返之前,他便已請韶和公主回了,您這樣是等不著人的,趁雨還未下起,早些回家吧。”
她交代完,便見元賜嫻眉間團簇的陰雲一剎消散無蹤,笑得抹了蜜似的:“我曉得了,這就回,明日再來。”
……
翌日,元賜嫻說到做到,又跑了趟陸府,卻也未多停留,給陸時卿換好藥就回了勝業坊。確信他的傷勢已不會惡化,接下來,她就不再出門了,安安心心“養傷”給聖人看。
徽寧帝顯然不覺她一個黃毛丫頭有如此心機,壓根就沒疑心她傷勢是假,接連派人送了許多御貢的藥材與滋補品,及好些哄她高興的珍奇玩物,說是天子腳下出了這等糟心事,是他這個表舅的不是。
元賜嫻心中冷笑。她可從未將聖人當表舅。她的外祖母當年不過是不得寵的庶公主,與先皇的關係本就不如何親近,如今再隔一代,哪還有什麼情分可言。倒是她與兄長骨子裡淌了幾滴鄭家的血,便叫老皇帝惶惶不可終日了。
如此閒了一陣,眨眼便過了季夏。
孟秋七月,早晚天氣稍稍涼下一些,午後的日頭卻仍灼人。元賜嫻被秋老虎鬧得煩躁,待在府中,百無聊賴之下記起了徐善,就叫阿兄派人去報了個信,問他是否得空赴上回的口頭邀約。
她自然不是想與徐善探討棋藝,之所以如此,是因此前他來報信,叫她感到了鄭濯的立場與善意。至少眼下看來,他們的確是元家的盟友。既然這樣,她就不該盲目排斥。長安情勢複雜,能與鄭濯晚些成為敵人,或者扭轉上輩子的局面,不成為敵人,總歸是好事。
當然,既有夢境提點,她不可能全心信任鄭濯,尤其那個徐善始終不肯真面示人,更叫她對他身份存疑。她前次提出邀約,便是準備試探一二。
翌日,陸時卿以徐善的身份,受邀來了元府。
他這些日子著實忙得焦頭爛額,但元賜嫻一個口信,卻叫他不得不將天大的公務都拋諸腦後。畢竟“徐善”講了,他一介布衣,並不忙碌,如推拒邀約,不免叫她起疑。
陸時卿調整好姿態,去到元府花廳,就見元賜嫻站在窗前逗弄一隻畫眉鳥,看上去心情極佳,眉眼彎彎,堆滿笑意。
他步子一頓,停在了門檻處。
怎麼,她整整十六日不曾探看他傷勢,連個口信也無,如今卻很期待見到徐善嗎?
第22章 博弈
元賜嫻聽見動靜撇過頭來,見他就笑:“先生來了!”
陸時卿避免與她對視,如往常般頷首垂眼道:“徐某見過縣主。”
她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提起窗前一隻紫檀鑲金絲的鳥籠給他瞧:“先生覺得好看嗎?”
他看了一眼,問:“您問鳥,還是鳥籠?”
元賜嫻俏生生一笑:“看來先生是覺得,鳥和鳥籠裡頭,一樣好看,一樣不好看了。”
“是。徐某以為鳥籠好看,鳥不好看。”
“為何?”
“因為鳥在籠中。”
“先生果真是性情中人。關在籠裡的鳥失了活氣,自然不如外頭的。”元賜嫻將籠門開啟,看了一眼仍舊乖乖停在裡邊的畫眉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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