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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等到了陸時卿跟前,元賜嫻撩起白紗,低頭望著他解釋:“陸侍郎莫怪,方才失笑,實是為您出淤泥而不染的風華所折。”

陸時卿渾身一抖。

他已是兩害相較取其輕,這丫頭何必提醒他,池子裡滿是淤泥,實則也不比鄭沛的穢物好上多少!

鄭濯失笑,吩咐岸上人去照管鄭沛,隨即起身伸手向陸時卿道:“來。”

元賜嫻見狀,趕緊叫拾翠走去船頭穩穩,以免兩人動靜太大叫這不靠譜的木舟翻了,卻見鄭濯一把拉起了陸時卿,而腳下的船依舊十分穩當,幾乎連晃都沒晃。

她看了眼他發力的胳膊。

能如此輕鬆拽起一名與自己身板差不離的男子,必是底子深厚的練家子。鄭濯此人,興許的確並非面上瞧來這般文氣。

陸時卿抖得渾身上下每一處骨節都在打架,剛縮著手腳在船尾坐下,泥水便從頭到腳緩緩淋淌了下來。

元賜嫻忍笑遞去一方錦帕:“陸侍郎,您擦擦?”見他面露嫌惡,她補充道,“想來這帕子比眼下的您乾淨一點。”說完,笑著拿指頭比了個“一點”的手勢。

陸時卿咬牙,死盯著她不動。

鄭濯朗聲大笑,吩咐了艄公回岸去,見元賜嫻還伸著手,便接過她的帕子塞進陸時卿手心,替他收了,道:“回頭我替你收拾九弟,你且回府好生沐浴歇息,今日就莫去教十三弟學問了。”

陸時卿終於“嗯”了一聲。

元賜嫻聞言笑意微滯,問:“陸侍郎平日都教十三殿下做學問嗎?”

鄭濯見他約莫吐不出話來,替他答了句“是”。

三人一道上了岸。

鄭沛顏面盡失,早已落荒而逃。陸時卿這般模樣,自然也被僕役送回了府。岸上只剩了元賜嫻和鄭濯。

兩人本是心照不宣,預備趁泛舟獨處說話的,這下倒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鄭濯開門見山地問:“縣主方才何故與我共舟?”

元賜嫻示意拾翠退遠一些,莫叫旁人靠近,完了答:“殿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大費周章與家兄串通,輾轉來見我,應是有話與我說。而我欲與您共舟,自然是想聽聽您的話。”

元鈺那個蹩腳的演技可謂漏洞百出,元賜嫻早便猜到了究竟。想來是鄭濯與兄長商量好了見她一面,然後蹭了個鄭沛的方便。

她語出直接,鄭濯眼底微露訝異,道:“縣主直爽,我也不兜圈子。我此番前來,是想求娶縣主。”

元賜嫻覺得,這一句求娶,就像在說“要不今兒個午膳吃餛飩”一樣。

他面色無波無瀾,她便也聽得平靜,微微仰首注視他道:“殿下想娶我,何不與家兄、家父商議,或請聖人賜婚?拿這事問我,且不說是否有悖禮數,恐怕也是毫無意義。我若應了,您一樣還得回頭請長輩做主,我若不應,您便拋卻這念頭了?”

鄭濯答:“縣主與旁家娘子不同。我若不先過問縣主心意,盲目請旨,因此惹惱了滇南王,恐將難以收場。我亦知此番失禮,故而借了九弟的名頭前來。當然,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縣主應我,該走的禮數,必然補齊了一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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