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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等人走了,他才在旁坐下,雙手撐膝,向元賜嫻橫眉道:“怎麼回事啊你,剛到長安就惹上這種人。”
這種人是哪種人?
她收起笑,神色無辜:“這可怪不得我,不信問拾翠。”
拾翠將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完了道:“郎君,小娘子初來乍到,不想給您惹麻煩,已是極力忍耐了。”
元鈺聽完一拍腦袋:“都是阿兄的錯。如此說來,這姓陸的興許第一眼便認出了你,才刻意擺臉,將與阿兄的恩怨牽連給你。”
元賜嫻奇怪地眨了下眼:“他怎會認得我?我不過昨年……哦,我隨阿爹進宮受賞那日恰逢朔朝,倒是百官齊聚的……”
她就說嘛,她束平了胸,畫粗了眉,也塗濃了膚色,他怎還如此一針見血識破她的女兒身,原是見過她這張臉。
她睨了元鈺一眼:“那我倒要問問,阿兄是如何惹上‘這種人’的了。”
元鈺張了嘴難以啟齒,見她好整以暇望著自個兒,只好撇撇嘴道:“還不是這人怪癖太多,一見不對稱、不齊整的物件擺設就渾身難受。你方才也瞧見了,他腰間一左一右垂了兩副一模一樣的玉玦,尋常人哪有這樣的?”
她一愣,回想一番點點頭:“奇人也。”
難怪被狗叼去一塊玉玦,就乾脆連另一塊也不要了。
“可不是!你不曉得,有回上朝,我不過從百官隊伍往外凸了小半臂距離,他竟就渾身不舒坦了,愣是叫官員們一個個往我這頭傳話,叫我端正點站整齊。聖人正講著話呢,見底下窸窸窣窣,交頭接耳的,不高興了,叱問咱們在做什麼,他就面不改色地出列,將我站沒站相的糗事講給了滿朝文武聽!”
“你說說,他是正四品上的供奉官,每逢朝會必要列席,我呢,我就是個不幹實事的,一月也就初一、十五兩日能去宣政殿見見世面,難得一回,他眼不見為淨不就得了,偏要這樣欺負人?”
元賜嫻笑得腰也直不起,半晌抹了眼淚道:“後來呢,聖人怎麼罰你們的?”
元鈺更來氣:“明明是他不分場合挑三揀四,聖人卻只教訓了我!”說罷嘆一聲,“甭提了,誰叫人家得聖人愛重,有恃寵而驕的本事呢。”
元賜嫻原還想再笑,聽到最後臉色稍變:“你的意思是,這個陸侍郎是聖人的寵臣?”
第3章 豔聞
見她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元鈺不明所以答:“不錯。”
聖人理該不只一名寵臣,原本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但元賜嫻心底正裝了事,一聽這話便聯想到了夢中情形。
此番進京,除卻六皇子、十三皇子及徽寧帝這三名關鍵人物,她還得摸摸那個所謂寵臣的底細才是。
她長長“哦”了一聲,試探道:“什麼角色,年紀輕輕竟能坐上高位,還如此受寵?”
“你好奇這個做什麼?”
元鈺此前得了訊息出城迎她,匆忙之下未用午膳,到了漉橋,見陸家人不知何故堵著她,便來替她出氣,眼下著實餓極,不等她答就道:“走,回府再說,今日你阿嫂下廚,給你做了好吃的。”
兄妹倆離了漉亭進城去。元賜嫻一路問東問西。
元鈺被纏得沒法,只好道:“此人名‘時卿’,表字‘子澍’,十五歲高中探花,得聖人器重,一路青雲直上,入仕七年,如今任門下侍郎,能耐得很。”
元賜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先前聽兄長稱此人為侍郎,她道他或是六部哪處的第二把手,如今聽是門下省裡邊的人物,便知了這一句“陸侍郎”的分量。在大周,這可是個極有分量的官。
她繼續試探:“我早年離京前,對長安的簪纓世族多少留了印象,不記得有什麼書香傳世的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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