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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座andy苦著臉回過頭來,給她看跟明天廣告商的溝通對話。對方財大氣粗,態度強硬。而且的確是當初合同白紙黑字標明的條款,是陶鹿不佔理。
她抿唇。
葉深在電話另一端輕笑道:“ 我記得你原本是明晚七點到北京?我會去接你的。別擔心。”
陶鹿蹙眉,猶豫了一瞬,給andy比了個手勢,“那好……我們電話裡不說了。等我回國。”
andy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忙叫司機轉向,調整回到酒店。
酒店裡,陶鹿洗漱完裹著浴袍出來,一直刷著手機跟進最新輿論,已經是凌晨三點卻還是懸著心不能入睡。
andy在一旁乾著急,笑道:“小姑奶奶,你這轉的我頭暈。你坐會兒——我給你削個蘋果?你吃完就去睡,明早七點就有拍攝。”他真給陶鹿削了個多汁甜美的大蘋果,擺在果盤裡切成小片,水果刀擱在盤在旁邊,看了一眼時間,“太晚了,我去隔壁睡了啊——早點睡!”
陶鹿就坐在沙發上刷著手機,偶爾一抬眼,就看見黑柄的水果刀,刀鋒鋥亮,在光耀的水晶吊燈照亮下,閃著發冷的光。她盯著拿水果刀出神了一瞬,恍惚間彷彿看見自己手指給刀鋒割破,一串血滴滲了出來。她瑟縮了一下,回過神來,看到手機時間已經顯示凌晨三點半——困到出現幻覺了。
她裹緊浴袍,就在長沙發上蜷縮著躺下來,想到早上七點又有拍攝,她強迫自己合一會兒眼。
這一覺睡得極不踏實,陶鹿做了許多雜亂無章的夢,最後夢到葉深出現在長沙發旁為她削蘋果,鋒利的刀鋒割破了他的手指,一串鮮亮的血珠子滴下來。她在夢裡驚叫著醒過來,坐起身來一抹額頭全是冷汗。
感情終於衝破了理智的界限。
陶鹿撈起外套,抓起三角包,酒店的脫鞋都沒換,叫醒司機直奔機場。迎著北京初升的朝陽,陶鹿頂著墨鏡下了飛機,剛過安檢就被蹲守的媒體抓住了。
瘋狂的媒體一湧而上,閃光燈刺眼,快門聲響作一片。
“陶鹿,請問您對男友性、侵前戰隊女管理的事情怎麼看?”
“陶鹿,你打算原諒葉深嗎?他的案子你之前知道麼?”
“邱全勝在微博曬出了葉深當初犯案的證據,您知道嗎?”
機場裡的普通民眾也認出了陶鹿,遠遠的每個人都掏出了手機對準她。
陶鹿按住墨鏡,一言不發——葉深說情況好轉了,分明是惡化了。她在包圍圈中艱難前行,終於擠入去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記者們蜂擁而入,狹小的電梯間幾乎要爆炸掉。
陶鹿背對著電梯門,忍著擁擠嘈雜與無數隱含窺探與惡意的提問。這就是媒體,當你榮耀的時候,可以把你捧在天上吹成至高至潔的月亮;卻也能在你深陷泥潭的時候,在你脊背上踏上一萬隻腳,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攝影機撞到了陶鹿額頭。
她低叫一聲,按住額頭,痛得一陣發暈,從墨鏡底下看過去——卻見標著一家小報名牌的記者不懷好意笑著,“不好意思。”他挑釁似地翹了翹嘴角,似乎就為了激怒陶鹿,好獲得一份大新聞。
陶鹿咬牙,忍下這口氣,撫著痛到發暈的額角,快步出了電梯,在司機與機場安保的護送下上車前往天貿大廈。陶鹿車後,十幾架記者上演著生死追車。陶鹿撫著發痛的額角,接了andy暴跳如雷的電話,“對,我回國了,現在身後十幾臺車追著。今天廣告拍攝不能延期的話,要賠多少錢我出。”她掛了電話,摩挲著葉深的聯絡電話,最後還是沒有撥出。太早了,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車子到了天貿大廈底下,陶鹿遠遠就看見一堆記者守在樓底下。幸好大廈安保及時衝出來,幾乎是衝開人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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