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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賠償？」

姜昀祺注視岑邵東動作，見他捏出一張名片遞到自己面前說：「如果有詳細的賠償條款，可以和這位律師聯絡。雖然不是什麼大案子……你就說裴長官專門介紹的，他也會好好幫你。」

姜昀祺沒有接，神色平靜：「我只有一個要求。很簡單。用不著什麼律師。」

門外傳來進出腳步聲，鐵柵欄推開又合上。

岑邵東問：「什麼？」

姜昀祺：「我要他微博道歉。」

「微博？」

岑邵東愣了下，想了想語速放慢說：「道歉肯定沒問題，微博道歉就比較難。晏雨的律師堅決說明不想鬧大，你現在……」停頓幾秒，岑邵東將名片往姜昀祺面前推，微笑中帶著點無奈：「你還是聽你哥的，如果對方不同意，你可以透過這位律師發函敦促。」

姜昀祺伸手拿起：「嗯。」

他忽然有種裴轍早就知道自己會怎麼做的感覺，而裴轍也早就替他將後續應對措施安排好。

岑邵東伸過手拍了拍姜昀祺肩：「據我這幾年處理類似案子經驗，一般鬧到網上都不大好收場。晏雨應該是你們圈子裡的名人吧？你要小心。粉絲報復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

「而且他本人很可能不會這麼做。你們最後什麼也拿不到。除了律師宣告。」

姜昀祺抬眼：「我知道。我要求他公開道歉也不止為這件事。」

岑邵東沒有再問。

回到基地，姜昀祺和劉至他們商量了下，大家都同意要求晏雨公開道歉。

雖然僅就這件事而言可大可小，畢竟因為姜昀祺發現及時，並沒有給first造成實質損失——但某種意義上，這是目前為止晏雨釀下的唯一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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