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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弱，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不至於很弱吧，你身手就還可以啊。」易濤語氣悶悶的，「科研人員又不是不鍛鍊。」

「我的身手是小時候被欺負出來的。」摘下眼鏡的胡修遠顯得有點脆弱，「我小時候不喜歡說話，是個書呆子，一緊張就喜歡長篇大論，沒什麼朋友，被欺負了也不敢吱聲。」

「那段時間過的很痛苦，我就去學了防身術……後來，一切就變好了。」

「你沒和他們說嗎？」

「家長又不是同學，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你。」胡修遠笑了一下，「我爸說『自己不能強大起來，就永遠是被欺負的物件』。」

「科研的任務很重，他們從來沒來過我的家長會，也不和我的老師聯絡，我的老師都以為我是留守兒童，有一個特別熱心的老師甚至以為我的家庭出了什麼問題，格外照顧我。」胡修遠靠在椅子上，「我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我已經很知足了。」

「聽起來挺不負責任的。」易濤又幹掉了一瓶啤酒，空酒瓶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也還好吧。」胡修遠因為喝了酒，語速有點慢，「他們是第一次當父母，我也是第一次當孩子，彼此之間相互成長，難免磕磕絆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唉……」易濤趴在桌上，摸索出自己的手機，調出相簿，「給你看看我媽媽的照片，如果哪一天你在考場遇到了她，幫我報聲平安。」

「我也有他們的照片。」胡修遠也開啟了自己的手機，「如果真能僥倖遇到，就和他們說我很好，讓他們也記得保護自己，等考核結束之後再團聚。」

他們兩個人在那裡交換著照片，秦明月只是盯著自己桌上那杯喝了一半的啤酒，臉上微微泛著點粉，看起來像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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