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何處把簡鎮山河。2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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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謝後，柳寒煙又摸出了一個肉夾饃

“既是道長不再收掛金，那便留下這個罷，全當是一片心意，切莫推辭”

道人收下卦金和肉夾饃，一抖摺扇開啟道：“希望客官看得清什麼才是自己。”

摺扇上書四個大字‘道法自然’。

柳寒煙：“謹記先生所言”

#柳寒煙微微點頭，看起周圍的人，再次說道

“我大致清楚自身所欲，依稀能看清些許”

道人嘆了口氣道：“客官你年歲還小，不曾見過幾次希夷之禍，希夷之禍背後的東西才是更值得追逐的。貧道這般年歲，經歷五次內測，每次十年，卻也只是追逐著如此虛妄。”

道人看了眼自己視野中淡淡的字跡，夢魘者，嘆了口氣。

柳寒煙望著周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許多黎明百姓在希夷之禍的眼中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他們的職業作為代號，好似萬千紅塵於那未知的聊齋樂園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數字，一個代號，一縷一拂而逝的塵埃……

柳寒煙：#聽到這兒後，柳寒煙一挑眉，轉頭看向了那道人

“原來道長也曾追求那物啊。。。”

#她想了想繼續道

“我所做卻不是為了追求什麼，只是一味的滿足自身，全憑所想去為，硬說只願見到他們開心便是。。”

#她微微嘆氣

道人笑著虛點眼前道：“你以為我說的是這所謂的希夷之禍指的道果？我說的是……道啊。”

柳寒煙：“道啊。。”

#她搖搖頭，嘆息道

“皆說道果何等精妙，多少人捨生忘死的追求，卻不成想還有先生這般人物”

道人道：“道果只是前人成就，道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不朽之物，你看此方天地中人，是真是幻？”

道人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因何覺得這些人如泡影幻滅呢？是因為看到的這些字嗎？”

道人笑著道：“按著你們來說，我們廟修皆是域外天魔，我們有種外道，可以腦中植入機關，同樣可以目中所及，皆是帶有文字，這不足以分辨真幻吧。”

柳寒煙：#她沉默一陣，便點點頭

“是有如此，亦是因其他事情。在進此方地界前，便見無數所謂玩家進此，分明有序，皆為那遊戲所來。

而此方之人。。雖為自由，但對那玩家而言若是虛晃。。

只是對他們自身來說，身邊一切便是真實。

所謂虛妄，也只有那山外人才能知曉了。說不得我等亦是這虛幻呢？”

道人合上摺扇道：“客官所言極是，人潮湧動，緣分如水，皆為虛妄，難辨真假。但是，我們和他們所依憑的衣食住行的法度卻相差無幾，可見此中道雖然看不到摸不著，卻比我們真的多。”

道人碾碎面前的雞骨，長街風過，化作飛灰：“你看，我曾經追逐的這般真實之道，可否比這命數命理更加有趣？”

柳寒煙：“。。這卻是不知，但道長既是說曾經追逐，那想來還是現在的更為有趣，不然也不會捨棄先前所得”

#柳寒煙看著那飛散的灰塵繼續道

道人嘆息一聲，起身反手收起卦桌道：“我之所以捨棄追逐大道，只因前路斷絕，此生唯……流浪生死。”

（流浪生死，指心隨境轉，生死間不停輪轉六道輪迴。）

風月相思守：（煩惱妄想，憂苦身心，便遭濁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

？：（一朝落生死，十世不得出啊）

柳寒煙：#她沉默一陣，從地上捏了些許雞骨化做的飛灰

“流浪生死，隨波逐流嗎。。。”

#她長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