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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左詞就被沉母喊起來幫忙插花。沉母是個頗有閒情雅緻的妙人,年近五十卻一身優雅韻味,詩詞書畫無不精通。
此時別墅裡只有左詞和沉母和幾個傭人,那對工作狂父子一大清早就出門去了。
左詞和沉母在陽臺上擺弄著新鮮的花朵,全開式的陽臺陽光非常充足,早上的太陽暖融融的又不燙人,曬得人身上舒服極了。曦光灑在少女瓷白的小臉上,乖巧的小姑娘睫毛撲扇著,仔細琢磨著手上的鮮花,看著讓人想將她抱進懷中揉上一揉才好。
“誒,不是這樣的,詞詞。”沉母抓住左詞要使用剪刀的手。
左詞懵懵地看向她,由著沉母從她手上拿過剪子和花,沉母一邊修剪一邊唸叨:“當初非涼也和你一樣,對插花一竅不通哦。這孩子也乖的很,就算不喜歡這些,我叫他來也會跟著我學插花。”
左詞腦筋轉了轉,還是沒辦法將“乖”這個字眼和沉非涼如今的形象聯絡到一起。
“現在非涼大了,沒空陪我插花咯。”沉母將手中修剪好的花放下,捏了一把左詞的臉腮,“就得讓詞詞陪我了。”
左詞笑眯眯地哄了沉母幾句,沉母莞爾:“明天就又要走了,真想把詞詞給帶上。你伯父太黏人了,不讓我一個人留在國內,去哪個國家都得帶上我。”
左詞:“……”
被秀了一臉的感覺。
沉母又有些驕傲:“非涼這孩子你伯父教得挺好的,剛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能獨當一面了,當時國內的公司貌似出了不小的事,我不太瞭解他們生意上的事,我和他爸都在Y國沒回來,他一個人給把事情擺平了,還盈利了不少來著,反正我也不知道多少,只聽身邊的老朋友都講多得不得了。”
沉母將剪刀遞給左詞:“就是,再回來的時候,非涼也不知怎麼的,性子比以前更冷清了。”
左詞沒說話,默默幫沉母搬來花泥。
她知道伯母並不需要她的回應,只是將她當成一個傾訴物件。
沉先生的事情,左詞也並不想了解太多,沉母說著,她聽著就是了。
沉母挑選起花泥來:“非涼以前就是個不愛表露情緒的性子,現在,我更難看出他在想什麼。”
左詞暗想,我也看不出,沉先生的心思就和那湖裡的水似的,不跳下去誰曉得裡面有多深,而跳下去的人,都死了。
就這樣陪著沉母絮絮叨叨了一上午,左詞下午的時候又陪著沉母去商場選了幾件衣服,次日的中午的時候,伯父伯母就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車。
這對夫妻倆來得如風,去得也如風,昨日剛擺上陽臺的插花工具,今日就又收了回去。
夕陽漸落,左詞在陽臺上凝望著遠處的美景,這個小區是有名的富人區,整個小區的景緻據說都是仿照某個享譽世界的景區造的,此番看來的確不假,夕陽的餘暉落在遠處的人工景觀上,彷彿遮了面的美人,含蓄的驚豔。
在陽臺上趴了一會兒,左詞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沉非涼回來了。
左詞趕緊下樓,餐廳裡晚飯已經擺在了桌子上,沉非涼正在玄關處換鞋。
吃飯的時候,左詞難得地主動和沉非涼說話:“沉先生,我想和您說一件事。”
沉非涼疏淡的眼抬起看她:“吃完再說。”
“哦……好。”
於是左詞繼續坐立難安。
好不容易等到晚餐結束,沉非涼坐到沙發上:“有什麼事?”
左詞躊躇了一會兒:“就是……學校說了,高叄生可以住校,我下學期就高叄了,沉先生,我下學期可以住校嗎?”
“免談。”
場面一時十分尷尬。
沉非涼大拇指摩挲著食指指節:“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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