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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培年聽愣了,剛要斥責嫂嫂胡說,可是他自己馬上想到,他就是在定海伯爵府的酒宴上跟這田佩蓉重逢的。
那位定海伯爵府的二公子也是位儀表堂堂的美男子,長得是田佩蓉喜好的樣子。
若是那田佩蓉曾經跟那位二爺廝混時知道吃湯藥避孕,可遇到了自己卻不避了,這是遇到了合適的冤大頭了……才說得過去。
她就是存心懷孕逼著自己休妻,好迎她入門,結果因為太急,藥性未散,以至於連累了腹內的孩兒!
以前借著田家的東風自己仕途還順的時候,成培年倒沒怎麼費心去想,可是後來因為鹽稅案,陛下重重責備了慈寧王府一系後,卻也沒有提拔他這個經手人的意思。
反而在慈寧王府一系的反擊瘋咬裡,他糊裡糊塗地犯下了包庇田家子弟構陷皇子的罪名,差一點就被革職查辦。
至此,他才明白兒子成天復跟自己說過的話——田家這是拿了他這個半路的女婿當掃路的掃帚,過橋的踏板。
這被牽連的餘波漸止,成培年近些年才算是緩過來。
如今雖有些起色,可是因為田皇后惹了陛下震怒之事又被牽連,前天在公署裡,還被上司不顧臉面地臭罵了一頓。
想著自己娶了田氏以後,家裡家外的糟心事不斷。當初她誕下死嬰,自己還心疼得不得了,現在更是每日被她管得死死的不能外出應酬消遣。
原來自己就是個綠毛的王八,接爛貨的傻子!
成培年酒性一起來,當場就掀了酒桌,沖回去命人捆了田佩蓉的陪嫁丫鬟審問。
那丫鬟自然抵死不承認,直說夫人一直傾慕成家二爺,跟那位定海伯爵府的公子也是清清白白。
錢氏嫌二叔子審得不夠給力,當即找了人牙子,要將這丫頭髮賣到下三濫的花柳衚衕裡陪著滿身腥臭的苦力大漢。那鳴蟬嚇得這才哭著漏了口風,說是夫人曾經私下跟那位二爺逛過清心道觀。
成培年也曾經被田氏勾搭得逛過寺廟,自然明白尋個隱秘處上香拜佛的精妙。
這頂遲來的綠冠壓得人脖頸生疼,頭穴直跳,他當即找田佩蓉對峙。
田佩蓉死不承認,只哭著要尋死覓活,以死自證清白。結果推搡間,那成培年將田氏推開,肚子正撞到了桌角處,當時下面就見紅了。
後來雖然及時尋了郎中,可是也沒能保住,據郎中說,夫人都這個年歲了,以前又產過死嬰,現在小產之後淋漓不斷,是傷了根本,以後恐怕再難生養了。
那日之後,田佩蓉坐起了小月子。成培年心裡膈應,再也沒去過田佩蓉的房裡去。
起初田佩蓉還想著擺出自己父親和姑母施壓,讓成培年低頭。
可惜田賢鐘被自家夫人鬧得,已經起誓不管大女兒了。劉氏當時跟他講得明白,那大女兒風流不檢點,讓姑爺知道了,自是由著夫家教訓。
他這個當岳父的過去,那是沒得找臭呢!畢竟田佩蓉是回田家時,跟有婦之夫私通的,乃是田家家風不正。
當父親的再給偷人的女兒去撐臉說情,傳到陛下的耳朵裡就是私德敗壞,無藥可救!
田賢鐘被夫人的枕邊風吹得也惱起這女兒來,覺得她平日裡主意大,四處惹事,也合該被人教訓了,於是立意不管。
至於皇后,據說這幾日在宮裡設了佛堂,連日誦經,別說宮外之人,就連宮裡的嬪妃也不怎麼常見,田佩蓉哪裡能指望得上姑母?
如此一來,田佩蓉無計可施,尋思著自己就算養好了,也沒法自己再生養個孩子出來。
於是為了討好成培年,接連把自己兩個貌美的丫鬟開臉送給了成培年,免得他在外面尋花問柳,抬個不省心的回來。
一時間,成培年的房裡接連納妾,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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