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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扶著個唐穀雨,手都騰不出來,哪裡打得過這個道士啊……
她講理道:「若是我不把他帶走,只怕你們青儀師兄就要折在今日了。」
她靜靜注視著他,心說他既然是唐穀雨的師弟,應該,也不希望唐穀雨死罷。
對方嘴唇一開一合:「死了就死了。」
白露驀地睜大眼。
「死了,我就少一個競爭對手。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帶走我的好師兄呢?何況,」他的臉色有些陰沉,「昨日你在蓮花臺下如此羞辱我胞弟,真是出夠了風頭啊,我胞弟可是被同門嘲笑了一晚上。」
完蛋。舊怨疊著新仇,他就是成心來找麻煩的。
白露臉色難看,眼看著對方出劍,正思索著對策,忽然眼前一陣繚亂,簌簌花瓣從空中落下。一根開滿花的樹枝擋在面前,將這一劍擋了回去。
要是騰得出手,白露真想揉揉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餘毒未清產生幻覺了。
剛剛,是一根梨樹枝幫他們擋去了一劍?
白露伸了伸脖子,順著梨花飛來的方向望去。只見棧道微微晃動,梨樹枝自然飛入迎面而來的人手中,在氤氳中化為一把雕花寶劍。
來者一身淡紫色輕薄織錦,袖上繪有水流紋,踏過棧道從裊裊嵐煙中款款走來。他雙目眼尾低垂,眼角一顆淚痣,給一張清雅的臉平添幾分愁態。
白露記得他。她第一天來人間的時候,他幫她結過帳。
許清明。
這幾日見慣了一身清冷素白,白露覺得自己的審美都被唐穀雨帶偏了,以致於現在看到許清明這一身花裡胡哨的華貴衣衫,非但不覺得羨慕,腦袋裡還驟然蹦出一個詞兒:花蝴蝶!
花蝴蝶飛身上前與雙生道士打鬥,揮劍之餘還不忘扭過頭有禮有貌地朝她溫和一笑,嗓音裡亦帶了幾分笑意:「姑娘似乎遇見了些麻煩。」
白露心底暗道佩服佩服,打架的時候還跟空跟人家說話,嘴上道:「是啊,多虧了公子。」
花蝴蝶的目光往唐穀雨身上稍作停留,又移回白露臉上,善解人意道:「姑娘若有急事,便先離開罷。此處有我。」
她雖不曉得為什麼許清明會突然出手幫她,但眼看唐穀雨氣息奄奄,她也沒心思與他多寒暄。扶穩唐穀雨,千恩萬謝道:「好。你家住哪?大恩大德,事後我一定登門拜謝。」
花蝴蝶道:「姑蘇,寒山街頭,楓晚橋畔,許府。」
白露愣了一愣,寒山街頭,楓晚橋畔,那個位置的許府,不就是她去除過邪祟的地方麼……
既然許氏夫婦是阿清的爹孃,阿清也叫許清明,那面前這個許清明是……何許人也?
現在的情形容不得她多想,於是又道了聲謝,便下了山。
接下來的一路還算順暢,不過穹窿山距離她的許宅尚有些遙遠,是故待她回到許宅時,已過午時了。
白露剛把唐穀雨小心翼翼放下,他衣襟裡便游出一條銀白色的小蛇。她驚喜道:「阿清你沒事啊?」
阿清眼淚汪汪地說:「我沒事,但穀雨哥哥有事。」
白露有些奇怪,「你們之間又沒交集,他有事,你哭什麼?」
「你的衣服上被淬了毒,我躲在你的袖子裡,與你的衣裳有接觸,因此我也中了毒。但我的鱗片厚,中毒沒你深,昏迷的時候還存了幾分意識。」他抽抽噎噎。
「所以呢?」
「所以,他做了什麼,我都感知到了,」他說,「你不省人事的時候,他直接把你抱回房拿靈力把你身上的毒逼走了,也順道救了我。我醒來之後,他正為了你的事要去找宗主和天師們,我覺得你受了委屈,就應該討回公道,便纏在他身上跟著他去了。他與老宗主和天師們爭執起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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