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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說那豈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從另一面看？但我就想不明白，你修那‘屍觀’從另一面看有何好處？”
楊林知道邢雲衢還不懂辯證法，便道：“我修‘屍觀’是冷酷殘忍了一些，但同時也讓那些建虜知道了我靉陽軍民不好惹。他們在別處燒殺劫掠無人敢擋，但在靉陽這麼做他們就得掂量掂量我們的報復有多狠。這樣反倒是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他們的暴行，救了我方許多百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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