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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笑得抑不可止。半晌,他才停下,端起茶啜了一口,道:“小薛大人伉儷情深,讓人羨慕。讓咱家來說啊,那有些人就是不識趣,非得上杆子倒貼,也不問問人願不願意,當誰都稀罕他剋夫的老閨女。”
對於順喜的話,薛庭儴並不吃驚。
太監就是這樣的人物,能伏得了低做得了小,也能耀得起武揚得了威。沒了子孫根的人,就是沒了姓氏沒了祖宗,這樣的人輕易莫得罪,這個經驗是那個夢告訴薛庭儴的。
他靜默了下,道:“我和喜公公雖不是一處,到底也算是能談上兩句。如今這內閣,我恐怕是待不了幾日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離開,以後再見恐怕是難了,所以今日前來,也是想跟喜公公道個別。”
見薛庭儴難掩落寞,順喜安慰道:“讓咱家來看,小薛大人不用過多煩愁,您六元及第,乃是難得的人才。陛下是政務繁忙,顧不上,指不定哪天就想起了您,您就等著飛黃騰達吧。”
薛庭儴哈哈一笑,湊趣道:“那某就託公公吉言了。”
“好說好說。”
之後兩人又聊了幾句,薛庭儴才告了辭,而順喜則收拾了收拾,一路挨著牆根躲太陽,去了乾清宮。
乾清宮裡,嘉成帝剛歇下,鄭安成正站在東暖閣的炕前,就著炕桌給奏章批紅。
如今這批紅之權,雖是由鄭安成暫代,但實際上還是嘉成帝,不過其上的筆跡換了一個人罷了。
這種地方,可沒有太監坐的地兒,鄭安成已經就著這彆扭的姿勢,批了快半個時辰了。
順喜從外面走進來,忙把邊上侍候筆墨的小太監給擠走了,自己上前去給乾爹磨墨。他按照慣例,將今日碰見的人和事說了一遍。
提起薛庭儴,他不免帶了些情緒,感嘆了一句,小薛大人也是倒黴。
鄭安成睨了乾兒子一眼,繼續往那奏章上寫著字,其上的內容,都是嘉成帝之前說了,他牢記在心的。
“乾爹,你就幫幫小薛大人吧。我瞅著姓吳的那老匹夫,恐怕會給他小鞋穿。”
“你倒是對他挺上心,一口一個小薛大人的。”
“這不是小薛大人待人親和,從來不拿咱們不當人看。兒子雖是還年輕,辦事都得乾爹提點著,可論起看人,兒子眼裡還是有些內容的。那些個大人們,每次來乾清宮,看著面上帶笑十分和藹,其實眼裡都寫著不屑,可小薛大人不會這樣。怎麼說吧——”
順喜撓了撓腦袋:“在小薛大人眼裡,咱們是個人,不是個沒了子孫根的閹奴。”
似乎閹奴這個詞觸怒了鄭安成,他順手就把順喜給搡開了。他扶著袖子將硃筆擱在硯臺裡,才從懷裡掏出塊兒帕子擦了擦手。
行舉之間,眼中冒著冷光。
順喜見乾爹寒著臉,嚇得縮著脖子:“乾爹,兒子說錯話了。”
鄭安成哼了一聲。
他生氣自然不是因為順喜,而是因為之前和內閣那些老匹夫們交手,又受了對方的氣。
這些老殺貨們,總有一天颳了他們。
他步去一旁,從那些奏章裡抽出一份,扔進順喜懷裡。
順喜是識字的,他攤開了看,發出一聲驚歎:“竟把小薛大人放去了那地方。”
鄭安成睨了他一聲,方道:“收起你那副吃驚樣,此子簡在帝心,可不是讓你去同情的。”
順喜乾乾地笑了一聲:“乾爹,我這不也是……也是……”
“不過你與他交往是可以的,陛下打算藉著咱們和內閣分庭相抗,若是我們在朝中有交好官員,以後也能便宜許多。”
“乾爹,您說得兒子記住了。”
鄭安成看了他一眼:“行了,去吧,瞧你那急不可耐的樣子,總是教不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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