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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可學過一遍尚書後,薛庭儴並不想重複一次。
當初林邈對此是極其不贊同的,所謂術有專攻,漢朝時設五經博士,一經設一博士,以家法教授弟子。當時許多學者多是治一經,兼顧兩經極少。到了近代,研習經學的人越來越多,許多大儒都是身兼多經,可教起學生來,卻是讓其先擇一經。
林邈修的是《詩經》,若是薛庭儴也治詩經,當是事半功倍。畢竟林邈已經研習了多年,像李大田便是治的《詩經》,若是治其他經,林邈就有些愛莫能助了。
可薛庭儴依舊堅持如此,不光是他,陳堅擇了《尚書》,甚至毛八斗也不太喜歡詩經,而是選了《周易》為本經。
薛庭儴且不提,陳堅和毛八斗擇其他經為本經,是因為聖人的一段話所影響。
孔子論六經時,曾說過:“入其國,其教可知也。其為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疏通知遠,書教也;廣博易良,樂教也;絜靜精微,易教也;恭儉莊敬,禮教也;屬辭比事,春秋教也……絜靜精微而不賊,則深於易者也;恭儉莊敬而不煩,則深於禮者也;屬辭比事而不亂,則深於春秋者也。”
其實這段話大義就是在說,不同的經典培養出來的人是不同的行為性格。
詩經教人溫和柔順、樸實忠厚,尚書教人通達事故人情、眼光遠大,通曉遠古之事,樂經教人心胸廣闊坦蕩,易經讓人清潔沉靜、洞察細微,禮記教人懂得恭敬莊重,而春秋則教人如果是善於辭令和鋪敘。
而薛庭儴堅持改治本經,不過是犯了執拗。雖然那個夢讓他感覺那是自己的前世,可就是因為前世,他才想有所改變。究其本心,他不過是恐懼,不想那一世的一切重演,才會下意識在細枝末節上也選擇不同的方向。
改修《春秋》對他來說,雖是走了彎路,卻不是難事。因為在那夢裡,他雖本經是尚書,但對春秋也是頗為了解的。
就是需要一個媒介,可以讓他藉此將對春秋認知展現出來。而北麓書院裡,因為人多,治經治的也是五花八門,剛好他六師伯吳明吉便治的春秋,他也可以討教討教。
不光是薛庭儴,毛八斗和陳堅也找到了治經師傅,俱都是師伯,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回到之前,鄉試和會試同樣都考三場,首場考的便是八股文,也就是俗稱的時文、制藝文章。院試之前重首場重八股,可從鄉試開始,第二場第三場同樣重要。
如果說第一場考的是士子對四書五經的理解,那麼第二場和第三場考的主要是士子有沒有做官的能力。
例如第二場的論一道,判五道,詔、誥、表、內科各一道,主要考的是士子對《大誥》、《律例》等認知,及辨別是非、公文撰寫及日常行政能力。
而第三場的策論題,考的是對時務、國計、民生等問題的見解,亦是經邦治國的能力。
這後面兩場光靠死記硬背,研讀死經書可沒用了,需得有實踐。
什麼是實踐?
如果做不到行萬里的路,那就只有多聽多瞭解。多瞭解民生,多聽多關注關於朝堂的一些國之大事。
北麓書院舉人進士不少,都是可以吸取經驗的,同時北麓書院還有一樣別的書院沒有的,那就是擁有各種邸報和抄報。
所謂邸報就是朝廷發行,只供官員內部流通的報紙,其上會將聖上的諭旨、詔書、臣僚奏議等官方文書,以及宮廷大事等有關政治情報刊登,這樣有助於不是京官的一些官員,瞭解朝廷的時局和各項變動政策。
至於抄報,則是更隱秘一些,只在官員之中流通。正確的是說只在極少數的官員中流通,既不是官方,也不是民間,更是極為罕見。
像北麓書院的抄報,則是北麓一系較為關心的一些詳細的事務,非嫡系不可傳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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