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光與影永遠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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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長空微微闔眼，心定了定，才眯著眼看向祖墳，並無黑氣，便道：“有淡淡的紅氣。”

“那是金吉之氣，雖然淡了不少，但沒繼續散去，挺好。”秦流西仔細看了看祖墳，尤其是正中央那個大墳，那個奪取氣運功德的破洞已經堵上了。

玉長空十分聰明，問：“你在擔憂什麼？”

“嗯，也是擔憂殺我師父的那東西還在掠奪你們玉氏的氣運。”秦流西揹著手道：“他得到的東西越多，就越難對付。”

玉長空沉默了一會，問：“功德氣運對你有用嗎？”

“那自然是有的，但凡修道的，甭管是人還是妖鬼等，功德氣運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比十全大補丹還滋補，那既能滋養神魂，又能護體，於修行上，更有如神助。”秦流西輕笑：“要不怎麼有些邪修不惜逆天而行，不顧極致反噬和因果報應，都想去掠奪他人氣運呢？”

“那你……”

“你別說讓我拿走這氣運這類的話，我這就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一樣的道理，絕不敢去用邪門歪道之術去奪什麼氣運的。”

玉長空揹著手道：“我不及你。難怪你師父曾對我告誡一句，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話。得知父母死的真相後，我是真有生出毀了整個玉氏的心，管它是不是宗族根基呢，當時只一腔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他人負我的卑劣想法了。”

秦流西淺淺一笑：“光與影永遠並存的。師父死時，我也有管它什麼天下蒼生，天道既負我，我何必管蒼生死活？”

“但你還是回到凡塵俗世當中。”玉長空道：“可見赤元觀主也是一直在你心中，哪怕他人不在了，他仍活在你心裡呢。”

秦流西笑而不語，半晌才道：“因為那人一而再的踩我底線，他挑釁我，那便戰唄。”

玉長空伸手拿下飄落在她頭上的一片黃葉子，道：“算我一個。”

“已經把你拉下水了，想反悔抽身，我會揍你。”秦流西挑眉睨著他。

陽光斜斜地打下來，有光投入玉長空的眼中，像是淬了星光一樣，看著她笑道：“汝之所向，吾之所往。汝之所往，吾亦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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