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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焰甲的詭計還有一個破綻,那就是絕對不能讓皇帝知道,至少不能讓皇帝公開知道。
那麼被人偷家的首輔方元看會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嗎?連對大順官場一知半解的加藤一輝都覺得懸。
不過李焰甲還是這麼做了,並且到他們貫穿了整個兩淮,還是沒有迎來反噬,於是一行人也就不再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擔驚受怕。
而且一旦接受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兩淮的織戶,是為了大順的未來以後,他們反而變得更加的從容和不滿足。
是的,打下糧價保住絲綢布匹的生產,已經不是李焰甲這支隊伍的最終目的了。
姑且不論李焰甲的理論和學識的正確與否,他企圖利用大順紡織業廉價的人工產出大量的低價紡織物,繼而傾銷歐洲,達到反掠奪強國的主張,在目前還是禮教國家的大順也是一方別樹一幟的思想山頭。
就好似明末之時,因為地主士紳各種不當人,於是當時的儒家一部分分裂出了徹底切割傳統儒教和皇帝的新學派——復社。
現在大順因為兩次阿片戰爭,禮教紙老虎的本質已經徹底明晰,以至於大順連禮教天下都坐不穩了,更遑論禮教天下以外的寰球?
而人類是會反思的,明末的時候反思出了一個復社,於是有了大順甚囂塵上一百年的《均田論》。
李焰甲的思想無論是否正確,都代表著他想要給大順再開一條區別於許多人看來已經是一條死路的儒家以外的新路。
在這條路上,李焰甲天然的就是道標,是燈塔,是先知。
當先知遇到老舊勢力的阻難以後,已經走在這條路上的先行者們並不會認為是自己的理論不行。
他們只會認為是腐朽的,蒼白的,一戳就倒的舊勢力在試圖做最後的抵抗,企圖挽救自己的權勢。
而這樣色厲內荏的抵抗,在他們看來更是需要加大力度強攻的號角。
被一群蟲豸拖後腿的事情,大家已經不想在經歷了。
萬一最後本就希望渺茫的救國之策,要是因為被人拖後腿功虧一簣,大家都得氣到索性跳到淮河裡自我瞭解算了。
所以很快大家就認為淮右被屠掉計程車紳還是不夠多,淮左購買地契兼併土地計程車紳還太少。
畢竟地契只是一張紙,不像山賊拉人入夥時會讓人砍官兵一刀做投名狀。
官兵就算有一萬人砍他,被砍成肉醬,砍他就等於砍官兵。
一張地契就對應一塊地,最多一個主人,不會因為兩個人買同一張,就同時屬於兩個人,產出兩份糧食。
所以就算淮右一家士紳的地契由淮左兩家人買,要把整個兩淮拉下水,那麼整個淮右得屠掉三分之二左右才行。
對,屠掉整個淮右,夥同淮左佔據整個兩淮,亦或者屠掉半個大順,夥同另外半個大順推行新法?
當然,李焰甲的隊伍沒有想得那麼驚悚,屠掉淮右計程車紳已經算是他們這些尋道者在被壓迫的應激反應下做出來最激烈的反抗了。
幹掉半個大順的地主士紳?
他們不敢想,也沒法幹。
大順還有皇帝吶!
但至少,在當下,整個兩淮,當幹掉三家超大型的地主,徹底瓦解了淮右可能出現的,可以覆滅他們的地主勢力聯盟出現的可能性後,似乎沒有什麼力量能夠阻止他們屠殺淮右了。
於是李焰甲也被自己的門徒們架住了,開始有意識地收集淮右士紳中最有劣跡的那部分,開始舉起了屠刀。
或許一開始屠殺楊家,李焰甲真的是有被人逼迫到牆角後不得不反擊的委屈,而現在他舉起的屠刀,更多的是為了讓自己前進的道以後更加寬敞,不惜用血去浸溼自己的手。
眼看著淮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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