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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地看她。

辛晚眼睫低垂，輕顫著開口：「其實今天叔叔找我聊了好多你家的事，包括他和阿姨是怎麼認識又是怎麼離心的，直到現在這個狀況……」

商曜輕嗤了一聲：「懺悔嗎？可惜已經遲了。」

「你當時……」辛晚看向商曜，嗓子卻彷彿變得乾澀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問。

她頓了頓，才繼續開口：「很難受吧？」

商曜微怔，似乎沒想到辛晚會這樣問他。

辛晚抿著唇角，聲音裡似乎還帶著顫音：「阿曜，你辛苦嗎？」

商曜捏緊筷子的指節微微發白，像是在剋制隱忍著什麼。

大約過了好一會，他面色緩和，語氣裡也含了幾分笑意：「不是有你嗎。」

辛晚也笑了起來，眼眸清澈卻又堅定：「對，有我呢。」

飯後，二人一起收拾餐桌。

商曜本來不讓，辛晚執意幫忙洗碗。本以為兩個人可以更快將廚房收拾好，卻沒想到花了兩倍的時間。

辛晚看著衣服上因為剛才洗碗被濺到的油漬，也就指給商曜看，然後故意說道：「阿曜，你得賠我一件衣服。」

商曜幫她擦乾淨手上的水珠，順著她的話便笑道：「別說衣服，想要什麼都給你。」

辛晚聽到這話，驀地便想到了商崇今天跟她說的話，「我今天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訊息。」

商曜剛脫了圍裙，也就好奇地問：「什麼訊息？」

辛晚眨了眨眼睛，調皮地笑道：「聽說某人在帶我去商家的時候，說不會跟別人相親結婚，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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