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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夫人的抱怨現在傳不到盛閣老的耳朵裡。
男人跟女人關注的東西向來是不同的,他從來也不跟這些女人似地盯著一點小事都不放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抱怨半點意義都沒有,當然該先解決事情,否則以後哭哭啼啼的日子只會更多。
寶鼎樓人聲鼎沸,這幾天正逢七夕,即將是女兒節了,各大青樓行院都各出奇招開始挑選花魁,盛閣老目不斜視由著專門的人引進了前廳,穿過了主樓來到了後頭一座平平無奇的院子。
門一被推開,盛閣老便徑直進裡裡頭,親自關上了門。
也就是幾乎同時的功夫,外圍便布滿了看守的人。
與此同時,寶鼎樓的側門,打扮得毫不起眼的楊玉清也閃身混在人群裡出來,在大街上走走停停繞了幾圈之後,也回到了一個衚衕裡的民宅裡。
蘇付氏正拉著朱元和朱景先又哭又笑。
她曾經以為自己的一輩子也就是毀在蘇家了,誰知道老天卻給了她這樣大的驚喜,她拉著朱景先哭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好孩子,你娘要是地下有知,一定會很開心的。」
朱景先一開始還有些生疏,等到聽見蘇付氏說起從前付氏的趣事,又拿出曾經付氏懷有身孕時寫過的家書,不由得便有些熱淚盈眶。
朱元就要現實的多,略微安慰了蘇付氏幾句,就出來見向問天問他:「你確定這個向家的祖傳玉佩一定會被常應認出來?」
向問天神情複雜,咬牙切齒的沉聲道:「這是御賜的玉佩,我祖父和我父親都將它們視同性命,只要常應真的參與了當年的事,就一定認得出來!」
他看著朱元,臉色幾經變換,鄭重的問朱元:「大小姐,您怎麼會知道常應跟這件事有關?您又怎麼知道您去求常應,常應不僅不會答應,反而還會出賣您?」
當然是因為吃過常應的虧。
人家都說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常應就是如此,收了她送去的替襄王求情的好處,答應的好好的要房襄王府的家人一馬,結果卻轉身就反悔,反而去跟張顯麟表功。
如果不是因為她做了兩手準備,求常應的同時也不忘記往張顯麟那邊使力,治好了張顯麟的夫人,那她的子女們也要跟襄王府和襄王一同倒黴了。
再說,他偏偏跟盛家是同盟。
偏偏上一世又被她探知了這個隱秘。
既然如此,利用就利用咯,需要理由嗎?
向問天見朱元但笑不語,就忍不住撓了撓頭:「大小姐,有時候我也真不知道您是會治病還是會算命了,也不知道您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頓了頓,見朱元看過來,就加重了語氣說:「幸好是您,如果是別人,只怕早就已經死在進京的路上了,哪裡還能撐到今天。」
活了兩輩子了,總得比常人多一點兒本事,朱元笑了笑問他:「楊玉清回來了嗎?」
「還沒有。」向問天想到什麼,有些遲疑的問她:「大小姐,您既然早就知道常應有問題,那當初您招惹鄭如安其實根本就不是想對付鄭如安是不是?」
他就說,朱元為什麼忽然節外生枝還招惹一個不能惹的太監。
「沒有啊。」朱元坐在搖椅上看著太陽透過樹蔭灑落下來,心情很好的笑了:「我的確是看鄭如安不順眼,所以隔山打牛的時候,順手把這座山也給挪一挪罷了。」
這是什麼比喻?
誰是山誰是牛?
向問天有些想發笑,但是想到自家的事還是忍住了,認真的嘆了口氣說:「大小姐這回的網張的這麼大,真想把他們一網打盡。」
「別急。」朱元翻開書蹬了蹬搖椅,看了他一眼就說:「所有事都有因有果,現在是時候了,你放心吧。」
外頭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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