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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哲槐：「……」你才月亮，你全家都月亮！如果不是著急趕路，本大仙非停下來揍你一頓不可！

畢嫻在卞城王夫人的腿上笑得打了個滾：「飛月，噗……這人醉得夠厲害的啊！他看起來哪裡像月亮了，又不圓。」雖然胖是挺胖的，但距離球形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畢蕭輕輕搖了搖頭：「未必，說不得是借酒耍瘋。」若是真醉了，飛劍不可能這麼平穩的，又不是那種貴一些的飛行仙器，多少具備自動駕駛的功能。

被當成奔跑中的月亮，冥哲槐很生氣。但他現在著急回去復命，沒有時間跟醉漢糾纏。身上發光的事情，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這料理的效果太過霸道，自己換了一身法衣都沒能蓋住，還能怎麼辦呢？趕緊回去跟大腿求助啊！

「爹，你知道這個人背後的仙人是誰嗎？為什麼他那麼肯定，咱們會栽跟頭？」畢嫻覺得這位同志有點危險了，從之前到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在向炮灰的方向靠攏，還是沒有進入配角表的那種。

「不知道，看看再說。」

畫面隨著冥哲槐的身影一路向前，最後進入了一座宮殿。因為沿途沒有什麼標誌性建築物，畢嫻只能看出對方居住在上九重天某個繁華城市的角落地帶，位置比較隱秘，更多的東西卻是看不出來了。

「聖人，我回來了。」冥哲槐一個滑跪撲向前方，盡顯極品狗腿的風姿。

第444章

「別什麼都學。」畢蕭無語地拍了拍躍躍欲試的兒子的小屁股，強行鎮壓小傢伙的行動。

「聖人？不會是那個聖人吧？」畢嫻抬爪撓了撓卞城王的胳膊，悄悄往上看了看：這後臺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卞城王托腮盯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雖然看不清臉，但是那種沾沾自喜的表情還是多少能看出來的，所以，這個不是聖人，只是自稱的而已。」聖人要想動手腳，還需要派人？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影響別人你信不信？有些朝代更迭，凡人打生打死，成王敗寇，對仙人來說卻只是博弈的一部分而已，層次問題，並不是誰都能跨越的。

「那……誰更厲害？」畢嫻好奇心發作，輕輕用爪子拍了拍手機螢幕。

卞城王嘴角一抽，恨不得把這個讓人操心的女兒拎起來揍屁股：「你……這就為難我了。只能說，他們誰也不會得罪對方，也不會幹涉對方。」當著任務面板的面兒討論這個問題，你想上天啊？

話說回來……「別看……那什麼掌握天下生死，聖人想復活誰卻可以直接用封神榜。別看下界生靈在聖人面前如螻蟻一般，可滅殺生靈產生的因果，就算是聖人也不敢等閒視之。」

「哦。」似懂非懂。

「你失敗了。」投影裡，那個被稱為聖人的存在因為沒有足夠的因果追溯對方，傳來的聲音非常失真，完全聽不出來任何特徵。

「聖人，是屬下無能。」冥哲槐直接把頭垂到地面上，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

「算了，那群人，嘖嘖，你能這麼完好無損地……罷了，昊天塔的碎片呢？」

「在這裡。」冥哲槐雙手奉上。

「昊天塔的碎片？難怪敢這麼囂張，這東西可以遮蔽天機。」想到這傢伙曾經跟自己的妻兒只有十米之遙，畢蕭不覺攥了攥拳頭。

「如果是昊天塔碎片，那這個人應該不是玉帝的人，至少明面上不是。」有碎片不把昊天塔修復好了，玩殘缺美嗎？那怎麼可能！

「那這個人豈不是很受重視？這可是昊天塔的碎片……哎，碎片呢？在哪裡啊？」畢嫻眯著眼睛伸直脖子，仔細把冥哲槐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我沒有看到啊！」

畢蕭對著冥哲槐手心的位置比劃了一下：「這裡，他手掌心生命線中心處偏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