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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事是絕不做的。師父早年江湖上的人都笑他是個好酒的假道士,再加上武林中對輕功好的素來不敬,就戲稱他為油壺道人。可住上翠屏山後,師父就真真做了玄門清修的道人,除了不戒酒,每每教授弟子武功必然兼帶說說道法,眾弟子雖不用恪守清規,但行走江湖須光明磊落,行俠仗義,懲惡揚善之類還是牢記心間。”
頓了頓,李夜墨又說道:“鄧伯,輕功不過諸多武學中的一種,以修習輕功的強弱來斷人善惡實在是太過草率也無從說起,鄧伯您雖不習武,但江湖閱歷比晚輩多,這些事相信鄧伯該更為了解,江湖上如今因一個小小血蝠魔君對輕功詆譭實在太……太有失公允了。”
鄧伯哈哈大笑道:“血蝠魔君兇名赫赫,若在當時可止小兒夜啼,對李公子竟成了小小一個,若是魔君知道,非七竅生煙,死而又死矣!”
李夜墨臉色一紅,道:“鄧伯笑話晚輩了,夜墨並非輕視,只是這些事蹟本就是江湖傳言,裡面提起的諸多高手前輩無一人曾站出來說所傳不虛,而天下人卻因一個不知真假的血蝠魔君,給我等修習輕功的人莫大侮辱,晚輩自然不甘心!”
鄧伯道:“年輕人爭強好勝自是如此,不過此時天下已是這樣,想讓天下人改觀實在不易。”
李夜墨道:“晚輩卻認為無需天下人改觀,我習輕功之輩自己若肯潔身自好,英雄俠義之名自然揚於天下,可恨有些盜賊卻偏是輕功裡的行家。”
鄧伯道:“能不自己走入歧途自然是好,可是……”
鍾曉瞧二人你來我往說個不休,跳在椅子上,大聲嚷嚷道:“好了,好了,我要去翠屏山玩!誰也不許攔我。”
李夜墨瞧著鍾曉耍賴,低著頭在一旁偷笑。
鄧伯指指自己,輕笑問道:“誰也不許?我也不許!?”
鍾曉揹著手,漂亮的杏眼波光流轉,一板一眼道:“不許不許,誰也不許!”
鄧伯笑道:“如果攔了,那又怎的?”
鍾曉想起鍾難常說的話,笑眯眯的揚了揚手,道:“嘻嘻,看我不一巴掌打死你。”
鄧伯氣道:“好啊丫頭,敢打死我,看我不先一算盤打死你!”說著吹著鬍子,真舉起桌上的算盤,算珠亂作一團,啪啪作響。
“呀!殺人了,鄧伯要打殺曉兒了!”鍾曉大喊著跳下椅子,拉著李夜墨飛快向門外跑去,李夜墨出門前還轉身衝鄧伯拱手拜別。
鍾曉把李夜墨拉到門外停住,狡猾一笑,衝裡面喊道:“鄧伯,可是你趕我出來的,回來遲了可不能怪我!”
沒多久,賬房裡傳來鄧伯甕聲甕氣的聲音,道:“我可沒趕。”
鍾曉道:“你都要用算盤打曉兒了還說沒趕?”
鄧伯道:“我是要用算盤打你了,卻沒有要趕你。”
“你……你……你耍賴!”
鍾曉想不通打為什麼不算趕,蹲在地上,沮喪道:“好鄧伯,好二爹……曉兒就出去玩幾天,家裡沒幾個人,曉兒都快無聊死了,與其無聊死倒不如讓我爹一掌打死來的爽利呢!”
李夜墨見鍾曉叫鄧伯作二爹,本覺詫異,早聽鍾曉說過鄧伯一直未娶,沒想到竟與鍾曉真是義父女的關係,好傢伙,又多出一個岳父來。
裡面安靜了好一會才又傳來鄧伯的聲音,道:“那李公子怎麼看?”
這當然不是真問李夜墨怎麼看,而是讓他表態了!
李夜墨哪能不知,雖知道里面看不到,還是恭敬行禮道:“鄧伯放心,翠屏山離pY不遠,也就三兩日的路程,晚輩願以性命擔保,必然護好曉兒安全,不出半點差錯的將曉兒送回來,還請鄧伯與鍾前輩寬心。”
其實鄧伯初見到李夜墨便覺得此人雖習輕功,可說話正氣彌然,不像是奸邪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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