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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不算。」顧九澤喝了一口水，語氣仍然是淡淡的，「我只看事實，事實是，因為你，想想坐到了全班同學都討厭的位置，因為你，她的努力，在別人看來，也不過是個差等生而已，更是因為你，她才會接下這個賭約。」

「別說你不知道。」

「別說你沒有。」

「楊樂樂，你捫心自問，在學校，你是個什麼名聲？？一個留級三次的小霸王你說沒有，你出去問問，有人相信嗎？」

楊樂樂低著頭，他拳頭捏的死死的，上面的骨節清晰可見，連帶著脖子上面的青筋都凸起了，這個熊孩子，或者說，這個小小少年，在這一刻，是自卑的，是難受的，更多的卻是知道事實真相後的愧疚。

他抬頭，眼眶紅紅的，緊緊的咬著後牙槽，「我要怎麼做？」

能問出這句話，說明倒不是一點救都沒有。

顧九澤，「很簡單，證明你自己，不是差等生。」

事情的發展，又回到了原點。

楊樂樂攥緊的手，鬆了，又緊了，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遍。

他艱難的張了張嘴，「你教我？」

「是！」顧九澤點頭，反問，「不行嗎？」

楊樂樂沉默，固執的看著他，「你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

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顧九澤就把正在給他講題的葉魚給帶走了。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葉魚給他講題的時候，是眉頭緊皺，是不開心的。

但是在看到顧九澤的那一刻，葉魚笑的跟小太陽一樣，世界都明亮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顧九澤把葉魚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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