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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講究繁複,他稍稍抬手,有力光潔的手腕處,衣袖上用銀線繡著栩栩如生的蓮花,明明該是身上滿是銅臭味的尖刻傷人,卻舉手投足皆是斐然風度,比那些自詡飽讀詩書的世家子弟不知好到何處去,甚至比那……讓人恨意叢生的劉慕,都要強上一些。
“不必了。”許澄夜理智地拒絕道,“我今次出府是男裝身份,你若跟著我反倒惹人注目,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丫鬟就在不遠處等我。”
金澤望了一眼她指著的方向,沒有說話,許澄夜繼續道:“我人微言輕,也知道王爺肯定不會因為見一次面便相信我所說的話,或是真的答應做些什麼,也勞煩金公子替我在王爺面前美言幾句了。”
這話可真是抬腳,丞相之女哪裡需要一介商人美言?金澤當時便微勾嘴角歉疚一笑,似乎很慚愧自己幫不上忙,但下一刻又鳳目一揚,意味深長道:“小姐吩咐,在下自當全力以赴。若是小姐不嫌棄,在下想冒犯地說幾句話。”
許澄夜微微側目:“什麼話?”
金澤上前一步,鑲了金邊的鹿靴踩在地上,一點聲響都沒有。
“小姐若真想得償所願,該讓相爺來跟王爺說這些。雖此話會惹小姐煩擾,但在這個京城裡,在王爺這樣的人眼裡,小姐說一百句話,不如相爺一個字來得金貴有用。”
這話真的不好聽,也的確惹人心煩,但是實話。
許澄夜雖然嬌生慣養,但身為丞相之女,又怎麼可能傻到不知道這些。
“我自有安排,多謝金公子提醒。告辭。”
語畢,許澄夜轉身便走,走得那般毫不留戀,當真好像兩人今日真的是第一次見面一樣。
金澤找了許澄夜很久,自那日在京郊西巷見過面,他便為她夜不能寐。
如今終於有機會私下獨處,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放她走。
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許澄夜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身高腿長,走幾步就超過了她,她留步與原地,周圍的路人和喧鬧似乎都在這一刻安消失了,被他用那樣專注的眼神看著時,她好像只能感覺到他們兩個人的存在。
“小姐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曾看過不少戲摺子吧。”
不知何意的話讓許澄夜微微蹙眉,金澤輕笑一聲,無暇俊秀的臉上掛著難以言喻的雅緻與風度,只聽他仿若玩笑般澈澈說道:“小姐一定聽過‘以身相許’這個詞。戲摺子上,男子救了女子,女子多以‘以身相許’來報答,小姐,你可還記得前幾日在京郊西巷,你我初遇?”
許澄夜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當時的場面。
她那日也是貪玩,瞞著父親出來,未曾帶上多少護衛,因為嫌棄他們礙事。那時候她想著自己不多日便要和劉慕成婚,成為他的太子妃,一心想著要為兩人做點什麼,所以聽說了城郊的月老祠之後就很想過去,將她和劉慕的名字掛在月老樹上,希望兩人可以長長久久一輩子。
這種小女兒家的心事,丞相是最不願看見的,在他看來,許澄夜是未來的太子妃,將來也就是皇后,是要母儀天下的人,做這等事太小家子氣,所以許澄夜若是告訴父親,帶了護衛正大光明的出去,反而是不可能,丞相一定不准她去。
然而,她這瞞著出去的一次,便讓她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時,菡萏被打暈,她被歹人用麻袋擄走,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醒過來,醒來時候,她便開始掙扎,吃了不少苦頭,身上滿是傷痕,她一直記得,自己好容易從麻袋裡掙扎出來,正要再次被那些歹人打暈的時候,就聽見了那個讓她一直無法忘記,夜裡做夢,常常會聽見的聲音。
是金澤的聲音。
其實就兩個字,“住手”——就是這兩個字,對於當時處境的她來說,卻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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