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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藥囊放到鼻下,清幽的味道從鼻腔傳入,勉強穩住迷亂的心神。
紅妝不知何時已悄然退開,退到大石處披上了自己的內衫,遮住被夜風吹得微涼的身體。
她晃著手裡的定骨鞭,遙遙說道:“現在才發現被下了藥,季三公子是不是太不夠警惕了?”
季寒初剋制著,又羞又怒,感受那股情潮越發澎湃,激得他指尖顫抖。
“你,你——”他咬牙,只恨自己掉以輕心。
他從小被父親在藥裡養著,養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方才河畔周圍被紅妝灑滿迷藥,卻根本對他不起作用,他對自己太過自信,這才著了道。
可他怒,卻不僅僅為這個怒。
她又騙他,又騙了他。
他就那麼好騙麼。
紅妝悠哉悠哉地踱步過來,見他一張俊臉漲得通紅,艱難地剋制著情慾,額頭汗水滿布,流淌過臉頰,滴進衣領處。
她歡快地吹了口哨,伸出根手指頭,一戳,把忍得辛苦的季寒初直接給戳得跌到地上。
紅妝豪邁地將他一推,自己緊跟著就跨了上去,穩穩地坐在身下人的腰腹上。
她只穿了內衫,並未著肚兜,那兩點嬌嫩的櫻紅就透過薄薄的衣衫顯露出來。
季寒初心跳無法控制,難得發了狠:“你這姑娘,不知羞恥——”
小妖女吹著口哨,俯下身子鼻尖對著鼻尖,溫熱的氣息環繞在他唇邊,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能吻上。
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混著清涼的水汽。
女人陌生且清甜的味道侵入鼻端,用舌頭舔弄他的唇瓣,隨著他微微的喘息伸進口中,勾著他的舌含吮輕碾。
一吻畢,她的臉上也泛起紅,眼裡盡是取樂成功的惡劣笑意。
季寒初怔怔地看著身上的人,此時此刻她正伸手解他腰帶,一邊解,一邊仰面望月,感慨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季寒初道:“你……”
紅妝又吻他,“我不知羞恥是吧?”
她拍拍他的胸膛,道:“不知羞恥的怎麼是我呢?這味媚藥可不是我做的,分明是你那好叔母殷萋萋求來的。藥性厲害得很,就是再深的武藝、再百毒不侵的體質也無可奈何,我只不過是讓你也感受一下罷了。”
殷萋萋雖是叔母,但季寒初母親去的也早,二叔未曾婚娶,她便是唯一的主母。
季寒初與她並不算親近,但印象中這位叔母是很和善的人,對任何人都溫聲細語,對三叔尤其包容,怎麼都不像會做出這種荒唐事的人。
是以,他並不太相信紅妝說的話。
紅妝見他一臉不信,嗤道:“你叔母當初就是給你三叔下了這藥,才懷上了你那兩個堂哥,你不信算了。”
話語間,動作不停,很快扯開他的領口,小手鑽進去,在他凸起的鎖骨上流連,摸了兩把。
哇,細皮嫩肉的。
她在南疆見到的男人不是那六個師伯就是搖光的僕從小啞巴,師伯她不敢摸,小啞巴一看就糙她懶得摸,這還是她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身體。
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她抬眼,對上一雙墨玉般的瞳孔。
季寒初神色認真又痛苦,“不要殺人了,好不好?”
都被情慾噬咬成這樣了,居然還有閒心管這事。
紅妝覺得好笑,便真的只是笑笑,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她還想繼續摸,突然,腕子冷不防被他一把攥緊,用力往後掀去。
她反應及時,足尖一點,一個旋身便落到河邊。
待站穩,她回頭一看,卻見衣裳凌亂的男人躍起,飛快地掠過,“撲通”一聲後整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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