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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回事了。以前住號子就聽人說過,現在犯人的待遇其實已經很好了,關禁閉就是關禁閉,再往前推個十年,關禁閉就等於動私刑。
我被關的這間小號倒也於淨,只有一張焊死的鐵板床,床上沒有鋪蓋被褥,露出光禿禿的鐵板來,床板下面還放著一個尿盆。我坐在床上,手裡還抓著那根牙刷頭,鮮血糊了我整整一手。我把牙刷頭小心翼翼地藏在襪子裡,防止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小號裡待著,就算沒有嚴酷的私刑,幽暗封閉的空間也會讓人絕望,這是一中心理上的威懾和懲罰,如果沒有強大的精神控制力,被容易陷入絕望的瘋狂之中。什麼是絕望的瘋狂?我記得在網上看過一段影片,有個中年男子被困在電梯裡整整個小時,前面幾個小時他還能自由如常的等待救援,到了第十個小時往上,他的精神開始慢慢崩潰,先是在電梯裡焦躁的走來走去、又蹦又跳,接著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展到後來,甚至脫了褲子自瀆、拉屎,還將屎塗抹在自己身上。這就是一個在封閉的空間內活生生將自己逼瘋的例子。
好在我這個人平時就愛胡思亂想,坐在小號裡反而正中我的下懷,格外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我躺在床上,床板雖咯,但總好過聽那些磨牙聲和呼嚕聲。不知不覺,我就慢慢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鐵門開啟,我被帶了出去。值班室裡,我把晚上的經過說了一下,在這些老油條的號警面前我也不計劃說謊,坦誠地告訴他們我怕被那個老玻璃捅了屁眼。其中一個號警大力地拍桌,問我有什麼情況你不能告訴我們嗎?我冷笑著說:“告訴你們有用?昨天中午我和楊玻璃打架,你們的人在外面看到了還不管”
其中一個號警神色大變,立刻說道:“和所長說的時候,你不許提這個事
我看看他們幾個慌亂的神色,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來事情鬧的不小,所長隨後會親自前來過問,所以他們在這提前審一下,看看有沒有不利於他們的口供。
“嘿,我這人最不會說謊了。”我才沒那麼傻,如果事情嚴重,多拉幾個墊背的才對。
“你他媽的……”其中一個號警按捺不住,好像想要過來揍我,但是被另外一個給拉住了。
“楊兵(楊玻璃的本名)的情況比較嚴重,被你拿牙刷頭刺中了大動脈,在醫院剛剛做完手術,但是還沒有脫離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死掉。如果他死了,你也會賠命,我們都跟著掉工作;如果他沒死,你的刑責會加重,我們也會遭到處分。”
“哦,然後呢。”我翹著二郎腿,現在我是債多不壓身,加重刑責什麼的唬不了我。
號警看了我一眼,繼續說:“所長來問,如果你不扯到我們,只說是你們兩人的鬥毆,我們也會幫你做楊兵的工作,保證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咱們拘留所內部就消化掉,你也不會受到任何責罰。”
“如果楊玻璃死了呢?”
“咱們一起倒黴。”
“好,成交。”我不怕他們騙我,這件事如果鬧大,還是要經由法院判決——如果鬧到那個地步,那我就沒必要再掩著他們了。
之後,我又被送回小號。第二天早晨,號警先給我帶來好訊息,說楊玻璃沒死,所長已經過來了,一切行動照原計劃進行。我點點頭,跟他來到值班室,所長已經在等我了,見了我就說:“原來是你啊。”以前我和葉雲、東子一起住的時候就見過他,沒想到過去這麼久了他還記得我。
我說:“是,所長你好,又給您添麻煩了。”
之後,我就把事情經過講了講,沒說楊玻璃打我的時候號警沒管,只說那個老變態半夜想捅我屁眼,我忍無可忍才拿牙刷頭捅了他的脖子。
“你以前也住過,碰到這種事要彙報看守人員,怎麼可以私自制作工具報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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