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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孫光輝侃侃而談,而且說的十分在理,一心自己培養親隨的胡萬里不由微微笑道:“華國兄這幾日應酬收穫倒是不小,聽聞一縣之親隨多達十數二十餘人,而且各司其職,不知可有主次之分?”
“自然是有。”孫光輝呷了口茶,才從容說道:“一眾親隨各司其職,但其中最為緊要的則是門房與簽押,此兩處長隨乃官之名聲所繫,身家所繫。
門房之職,知世道交接,明悉律例稿案,言語吩咐,不卑不亢,事分緩急,量其輕重,察其大小,須的井井有條,如長官新到任,則必詳細查閱,凡地界遠近,村莊疏密,民情風俗皆須爛熟與胸,土役何人妥當,士紳誰興利弊亦皆要訪查明確,以備不時之需。
至於簽押之重要性,乃不言而喻,倒是無須再贅言,此二者之後,自然便是貼身親隨,主要是打點侍候主官,其雖在門、印之後,但亦須是練達勤能,聰明機警之人。”
聽的他言之鑿鑿,胡萬里不由暗暗詫異,想不到一眾親隨之中,門房的地位竟然最為顯要,這倒真有些出乎意料,看來,有必要對親隨的情形多加了解,以便對一眾小廝量才而用。
聽的孫光輝解說的的如此詳細,周志偉不由笑道:“華國兄這幾日酒沒白喝,總算是從他們身上掏出了一點牛黃狗寶。”
聽的這話,一眾人不由鬨然而笑,孫光輝笑指著道:“本中這話忒缺德了,傳出去,那幾位老兄非跟你急不可。”
“可別,傳出去也不認賬。”周志偉笑道。
見氣氛輕鬆,黃正色便道:“難得今兒輕鬆,我去叫兩個唱曲兒的來助酒興。”
就在胡萬里登一眾人聽曲飲酒之時,大明首輔,歷經宦海五十餘年的楊一清苦等半日之後,不見嘉靖帝聖旨,情知事有反覆,便立刻上疏自辨,並再次鄭重的乞求罷職致仕。
訊息傳出,京師一眾官員的神經立刻就繃緊了起來,連中秋也沒有心思過,一個個都等著看嘉靖帝是何反應,但奏摺送進了宮,便如泥牛入海,沒有一丁點反應,日子一天天過去,一眾官員亦跟著鬆懈下來,就在眾官員都認定嘉靖帝打算冷處理此事時。
八月十八日,霍韜、御史侯秩再次上疏彈劾楊一清。
嘉靖帝這次卻不再沉默,八月十九一早,他便親筆詔書溫言慰留楊一清,訊息傳出,一眾官員登時便歡欣鼓舞,彈冠相慶,嘉靖此舉無疑是鞏固了養一清首輔的地位,不過,宮中很快又傳出一道聖旨,“召張璁回京,復其職,仍入值內閣。”
接連兩道旨意,讓京師一眾官員深刻的體會了一把冰火兩重天的滋味。訊息一傳開,整個京師登時一片譁然,誰也揣摩不透嘉靖帝心裡究竟是如何想的?合著鬧了這半晌,楊一清、張璁打了個平手,桂萼卻成了炮灰?
張璁回閣,最為受益的便是胡萬里了,訊息一傳開,王小寶及門房小廝李風烈便忙的一塌糊塗,接連不斷有同年、官員上門拜訪或是盛情相請,不過,胡萬里聞知訊息後早就溜之大吉,與蔡克廉、周志偉、魏一恭等人擺酒慶祝去了。
高粱橋,“玉壺軒”酒樓,二樓敞廳,幾名歌妓載歌載舞,咿咿呀呀的唱著,“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錢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對這種調調,胡萬里是真心乏味,詩詞之道他知之有限,最怕的就是這種文會,不過,明日一眾人便要分別,各奔東西,他自是不好掃興,只得硬著頭皮奉陪。
身旁魏一恭見他興致不高,輕聲道:“恩師已經回閣,長青還有何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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