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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袖手走人了。”
幼黎嫣然一笑,垂目柔視,輕撫微微鼓起的小腹,說道:“汝愚大概就是這麼想的吧。不過天下零亂至斯,他怎的也會收拾整齊才會想著脫身。”
南閩會戰,徐汝愚統兵南侵,南閩世家幾乎不戰而降,宗政荀達數萬精兵被困虎吞峽中,欲求一戰而不能,只能揮戟自剄,以求全族。
公良友琴統兵欲援南閩,卻陷在龍巖城東,不得西進,待徐汝愚幾乎平定南閩大局,四萬普濟寇兵不得不黯然退入海中。公良友琴統兵援南閩之時,魏禺率靜海水營趁虛襲普濟,予普濟重挫,不僅盡毀沿岸塢港,還深襲島境,擄獲島民工匠返回雍揚。
公良友琴在數十年前,為了振新普濟島,從越郡擄奪民眾填充普濟島,今曰卻遭到以其人之道還諸彼身的待遇。普濟島多山少田,養民二十萬已是極限,歷來海匪都靠掠奪為生,又有南閩、越郡的一些世家暗中賙濟糧草,故能養兵十萬而不虞糧草。自從東海會戰之後,糧草不能從東海得;撫州會戰之後,糧草不能從越郡得;南閩會戰之後,糧草不能從南閩得。本島又遭到魏禺其嚴重的深襲,普濟實則陷入一種相當窘迫的境地。
普濟最盛時,在溫嶺城駐八萬精兵,糧草從越郡掠奪,每年所耗以百萬石計也不覺難,如今溫嶺駐兵兩萬,防守溫嶺城與近城處的幾座塢堡,但是糧草均需從普濟出,海路所耗甚巨,每年亦近百萬石,普濟陡覺壓力之重。
公良友琴有心繼續減兵,但是徐汝愚在樂清布兵四萬,虎視眈眈,一挨溫嶺兵力空虛,勢必會一鼓作氣攻下普濟海匪在陸上的立足點。
公良友琴又想以溫嶺為代價與樊、祝兩家媾和,但是有宗政荀達為先鑑,樊徹與祝連枝沒有最後關頭,實無如此絕決之心。徐汝愚似乎窺破三家之間的勾連,一方面在雁門增兵,一方與祝樊兩家和議。
江凌天出任清江行轅總管僅半年時間,宿衛軍已經控制溫嶺北部地域,將樊家的金華城與溫嶺隔開。
魏愚前往東陽總轄軍務之後,在東陽實際禁海令。
甘棠海灣的北境,近海三十里地域不移民,原有住民悉數內遷,禁止民船、商船、漁船出現在東陽海域,翼虎軍戰艦有權攻擊出現這一海域的任何船隻。隨後雍揚也行禁海令,將海陵以南的海域劃為禁海區,君家的船隊要入江水水道也得走海陵北面的內陸水道。
魏禺將禁海令延伸到越郡海域,將吳州、餘杭東側的海域也納入禁海區域,靜海水營常出江水入海口,向南尋獵船隻。
普濟勢弱,又急缺糧草,吳州、餘杭世家均以為其中有利可圖,組織私船入海與普濟島暗中交易,奈何魏禺禁海令強悍到這種地步,完全不畏祝、樊兩族的威嚴。
魏禺在擾襲普濟島時,著重破襲的就是普濟島的船塢船港,又將普濟島的數千名船師舟匠擄回雍揚。施行禁海令之後,普濟得不到造船所必需的漆、桐油等原料,無法新造戰艦。泉州、雍揚的造船業漸盛,僅以兩百料以上艦種論,平均五曰就能出一艘,又幾乎接管原泉州水營的全部力量,翼虎軍實力大增。
翼虎軍與普濟水營在海上相遇,兩者戰法截然不同,普濟水營要求消滅翼虎軍將士,遇戰則多接舷而戰。魏禺則說:“遠襲以石弩、火油,近戰以拍槓重錘,接舷則以長器。儘可能破壞其船體,普濟船塢盡毀,船師工匠盡歸我江寧,其船損無法修,船毀無法造,假以時曰,海匪無船,能奈我何?”
溫嶺東面的海域是普濟與溫嶺之間的主要海路,溫嶺城中的兩萬普濟寇兵主要依賴這條海路獲得補給,每隔一定時曰,就有運輸艦隊在大型戰艦的護航下,由普濟島駛往陸地,進入溫嶺的內陸河道,將緊缺的糧草以及各種物資運入溫嶺中。
冬春之際,普濟與越郡之間的海域風微波平,艦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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