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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裡,她體味的是另一份痛苦。

“我看見你……總會想起你爸爸。”

陶美帆推開了陸文的手。

陸文眼皮通紅,眨了眨,緩緩癱坐在地上。他垂下頭,撿起筆記本,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紙張上面。

刺啦,他撕下一頁。

低泣,痛哭,嚎啕。

一張張記錄,每一個從噩夢醒來的凌晨,被全部銷燬。

現場的一切似乎都停止運轉,只有陸文撕心裂肺的哭聲,他攥著滿手紙碎,嘶啞地描摹一聲“對不起”,卻唇齒打顫,沒有發出丁點聲響。

瞿燕庭微微放空,沉浸又抽離這一切,分不清那裡是陸文還是葉杉,亦或是誰?

他喘不上氣來,起身悄悄離開了房間。

門關上的同時,畫面定格,這一場戲拍完了。

工作人員湧進來,任樹立刻起身,大步走向兩位演員,一邊走一邊鼓了鼓掌。攝影師閃到一旁:“我都快哭了。”

陶美帆擦拭眼尾,笑問:“任導,怎麼樣啊?”

任樹連連點頭:“太滿意了,真的,我太滿意了。”

陶美帆道:“這場戲確實演得過癮,小陸一點都不怯。”

陸文仍坐在地上,他不及老前輩資歷深,無法快速從角色中脫離,哭得太陽穴突突地疼,剛止住眼淚。

任樹拽他:“快起來吧!小陸,我還擔心你接不住陶老師的戲,沒想到拍得這麼順。情緒和肢體都很到位,細膩,表現相當不錯。”

陸文頂著一張花臉,雙眼紅腫,活像個悲傷的熊瞎子。

陶美帆開玩笑:“快讓我兒子緩緩,去洗把臉。”

陸文暈頭轉向地去浴室洗臉,冷水一潑,還了魂,完成入戲、再出戲的過程,剩下一陣悵然若失的空虛。

屋裡人多,他想一個人靜靜。

陸文下了樓,往人少的地方走,他以為自己漫無目的,實則帶著葉杉的情感,不知不覺便走向了葡萄藤。

劇本中,在北方老家也有一架,是葉父生前所種,來重慶後葉杉種了這一架。

陸文走過去,走到近前頓住了,沒料到裡面有人。

葡萄藤下,瞿燕庭孤身坐在那兒。他側著臉,枕著手臂,不顧髒淨地趴在桌沿兒上,燈泡的光打在突出的眉骨和鼻樑間,像月光落在山峰,雙眼隱沒於暗處。

陸文意外地愣著,他以為瞿燕庭走了,原來待在這兒,卻不知道瞿燕庭為什麼待在這兒。

被他驚動,瞿燕庭直起了身體,那雙眼沒有零星的波瀾,但有溫度,大概比深夜的風更冷一點。

相顧片刻,陸文先開口:“我沒有演砸。”

瞿燕庭有些沙啞地說:“你演得很好。”

這是認識以來瞿燕庭第一次誇獎他。

陸文不驚喜,不得意。導演表揚他,陶老師也表揚他,導演激動地鼓掌,陶老師笑著說過癮。

他凝視著瞿燕庭,沉聲問:“那你為什麼不開心?”

第22章

瞿燕庭將雙臂撤離桌面,衣袖上沾了灰,他抬起小臂輕拍,一下一下地把手也弄髒了。藉著動作,他佯裝沒有聽見陸文的問題。

饒是陸文的神經比故宮的華表還粗,也看出瞿燕庭在迴避。他沒追問,走進葡萄藤下,遞上一包擦臉的柔膚溼巾。

瞿燕庭接住,抽出一張擦拭雙手。陸文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腰部懸空,肩胛靠住椅背,呈一種疲倦的癱坐姿勢。

破椅子不舒服,瞿燕庭道:“還有一場戲,去休息一會兒吧。”

陸文說:“在休了。”

其實身體的疲憊不算什麼,主要是心靈的虛空,陸文時不時摸一下臉,雖然拍完了,但總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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