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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妓女接吻,或者說,他此刻沒情致吻一個女人。
陳碧芝毫不在意,抬手摘下鬢間的珠花,用嵌在寶石下的羽毛搔孟春臺的喉結。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住誘惑,何況陳碧芝瞭解一切對付男人的手段。
鏡頭橫搖,瞿燕庭沒跟著攝影師移動,立在衣櫃前直視雙人床,他抱著肘,將t恤抓得和孟春臺的襯衫一樣皺巴。
前戲的幾個鏡頭拍了五十分鐘,陸文入了戲,劇本上的字句在他腦海中拼湊成畫,驅使著他的動作和反應。
孟春臺被陳碧芝一步步瓦解,這段日子壓抑的所有情緒如同捲起的罡風,這場性事跟情慾無關,他只想要瀕死前的發洩。
當陳碧芝意識到孟春臺的狀態轉變,已經晚了,她徹底淪為被動,在孟春臺可怖的力量下,她這個歡場老手第一次在床上感到恐懼。
陳碧芝終於明白,孟春臺說的“去死”,也許並非一句玩笑。
有陣清風吹進房內,瞿燕庭的手臂泛起一層雞皮,他抬起右手,握拳抵在唇邊,整個人釘在原地許久沒有移動。
那些借位和假動作看得人眼花繚亂,瞿燕庭抖了抖睫毛,瞥向床邊的懷錶,細長的金鍊垂下,搖搖擺擺個不停。
咚的一聲,懷錶墜落在地。
任樹喊停,片場內剎那間安靜下來。
臥室外,各組人員齊齊望向房門,不知裡面是什麼狀況,但心照不宣地沉默著,免得撞上總導演的槍口。
靜默了半分鐘,瞿燕庭鬆開雙臂,脫力地垂下,演員、攝影和副導都在等待判定,他低聲說:“過了,休息吧。”
說完轉身,瞿燕庭直接抄走了任樹的煙盒,推開門大步離開了片場。
陸文的氣息還沒平復,光著膀子爬起來,抓起襯衫慌慌張張地追出去,他又累又鬱悶地想,正經拍戲怎麼搞得像捉姦?
走廊沒找到人,陸文跑上三樓,見孟春臺房間的門虛掩著,一經靠近能聞見淡淡的煙味。
窗簾拉著,瞿燕庭縈繞著白色的煙霧坐在床邊,躬起脊背像一隻不高興的貓,腳下丟著三顆菸蒂,指間的第四根燃著脆弱的菸灰。
陸文走過去,伸手覆蓋上瞿燕庭的發心,試探道:“生氣了?”
瞿燕庭咬著牙關:“快氣死了。”
“那你在生誰的氣?”陸文低聲問,“氣英姐太專業,任導要求高,攝影師鏡頭抓得準,還是助理搖床的勁兒太大?”
瞿燕庭把菸頭狠狠一擲,用力地踩滅,站起來不由分說地堵住陸文的嘴。
陸文抱住他,來回地撫摸他的後背,任菸草味在唇齒間蔓延整個口腔。
炸起的毛被捋平了,瞿燕庭抬手掛上陸文的脖頸,錯開臉,趴在陸文的肩頭輕輕喘息。
他實在高估了自我,原本擔心陸文會放不開,沒想到介懷的是他,哪怕明白全部是假的,照樣難以控制騰昇的嫉妒。
半晌,瞿燕庭氣悶地說:“我寫這些幹什麼,自作自受。”
拍攝的程度只有劇本的百分之七十,已經弱化很多,陸文說:“那以後還寫麼?”
瞿燕庭糾結了幾秒,回答:“寫不寫的……反正不找你拍了。”
“靠,還以為你氣昏了,頭腦挺清醒啊。”
陸文失笑,扒拉著瞿燕庭抬頭看他,說:“你一直在我餘光裡戳著,我腦子裡想不了陳碧芝,也想不了陶素宜。”
瞿燕庭發覺,他變得矯情了,能因一個人的一句話失落或高興,彷彿三十三歲遲來了一場青春期。
“那……”可他不再純情,會暗示地問,“今天拍完了,是不是又得緩三個月?”
陸文愣了一下,否認道:“我現在就想假戲真做。”
瞿燕庭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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