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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胤禩莞爾一笑,道:“柏銳名滿直隸,京城之內商行間也是十分有名,知道他的底細並不足為奇,道人你以有知推未知,未必見得高明。”

張德明道:“非也,人之生術數而定之,三分人力七分天意,比如范雎為相位極人臣,反而當退則退,適可而止,終得天年。

而有太多人,因為執念,貪得無厭最後栽在了不明天道之上。所謂: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無非是參透了這種世間規律之後的一種淡定。懂得了天地之間的大道,再大的風浪,再大的變遷,也大抵不過如此。”說罷大袖一抖,手中拂塵已是不見,尺許長三指粗的一支毛筆已然握在手中,在會客廳內條几前,刷刷一揮而就。

而十阿哥胤?打眼一瞧竟然是個‘壽’字,正不明所以,九阿哥胤禟道:“真人書寫個‘財’字是為何?”十阿哥胤?愕然道:“啊?明明是個壽字,哪裡成了財字。”

九阿哥胤禟見他這樣說,又仔細一看,拿起來道:“這不就是個財字嗎?”

九阿哥十阿哥正要爭辯,從後而來的張德明已經一口茶水含在口中,‘噗’的一噴,水霧散開,宣紙上顯出一個‘道’字,他拿起來,捧到八阿哥胤禩跟前道:“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

八阿哥胤禩接過來,顯得有些激動,因為剛才九阿哥將字拿起來時,他看到的是一個‘國’字,伸手一讓道:“古人道‘朝聞道夕可死’真人請坐。”

那支大毛筆一拂,搭到衣袖之上又變回拂塵,道:“謝座。”

十阿哥不明所以過來道:“你們這嘰嘰咕咕的說了半天,我也沒聽懂,八哥你看他那兩下子,是不是活神仙?是不是,我沒誆騙你吧。”

八阿哥雖然驚異,但表面依然鎮定自若,道:“白雲觀紫輝真人謝世已久,如真人不棄,我願保薦真人為白雲觀主,不知意下如何。”

張德明道:“無量壽佛,出家之人隨遇而安,這裡謝過八爺了。”

當下九阿哥胤禟吩咐擺下酒宴,柏銳被邀只得相陪末座,酒盡人散,有酒的十阿哥一直纏著八阿哥問他看到了什麼字,八阿哥笑而不語,胤禟不想柏銳在這裡看十弟笑話,支開他道:“剛才便說讓你瞧瞧嬤嬤,現在得空,你且去吧。”

柏銳施禮而去,自己雖不敢多飲,但也飲了幾杯,出門一吹風,有些迷糊,跌跌撞撞在這本來就沒走過幾趟的路上,走岔了,王府之內許多建築陳設都十分類似,柏銳看前面彷彿到了章壽兒居所,想先進去請安,沒成想一掀起簾子進去,踩了一個踉蹌,正抱住一個光溜溜的女子身子,那女子正要喊叫,一看是柏銳,將她扶起,道:“柏東家喝酒了?”

柏銳滿臉緋紅,正要出去,那女子將他按在座位上,道:“柏東家相處一路竟不認識我了?”說完倒了一杯水過來,道:“這水涼,正好給柏東家醒醒酒。”

這時裡屋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夫人出來呵斥道:“亂什麼亂,一會兒都不得安生,你以為這是你們家嗎?這裡是王府。”說罷,看見椅子上怎麼多出一個男人,喝道:“哪裡來的登徒浪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拿起一邊的雞毛撣子就要打將過來,這時另外兩個姐妹聽到動靜也從裡屋跑了出來,一個也是一絲不掛的光著身子,另外一人身上除了肚兜也別無他物,都看見捱打的是柏銳,連忙將年長的婦人拉住,那婦人氣不過,道:“你們三個小浪蹄子,這裡也敢撒野。”說著又要打她們。

一人握住雞毛撣子,另外兩人勸道:“此人名柏銳,是柏夫人的親弟。”如此又說了一遍,年長一些的婦人這才住手,與她們三個一起將打倒在地的柏銳扶起,換了一副媚笑的臉道:“原來是柏夫人的弟弟,您不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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