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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每晚都是如此,直到又過了三日,當夜來的是一個面板細滑,通體雪白,面容姣好的女子,書生不禁發出了聲響,這可將那女尼嚇得不輕,連忙要逃,被書生主動按住,顛鸞倒鳳,事畢,書生又沉沉睡去,不多時翻身一摸發現床榻之處已經空無一人,想之那女尼定是回去了,但自己也沒了困頭,便去找剛才的女尼,穿上衣服,走出了屋子,而自己從未去過的正殿,此時正燈火通明,不禁好奇心大起,躡手躡腳來到殿外,不看不要緊,一看裡面全庵的十幾名僧尼竟然圍著剛剛得了自己精華的女子跳著詭異的舞蹈,而更加令人驚駭的正殿供奉的並非佛陀觀音,而是一隻巨大的狐狸,書生的心砰砰直跳,這時那狐狸緩緩抬頭竟然看向自己,四目相對嚇得書生連滾帶爬的摔下臺階。
一眾女尼跑出來要扶,書生嚇得面無人色連連後退,轉身就狂奔要逃,到了門口卻打不開門,這時眾女離他就不遠,曾經服侍過他的女尼過來說道‘公子莫怕,你在此間十日,我等可曾害你性命?’書生搖頭,女尼又問‘可曾圖你錢財?’書生搖頭,女尼又問‘對你可好?’書生點頭。女尼道‘既是這般便好,我就說與你聽,此山名為玄丘山,山上玄丘校尉修行千年,法力高強,我等小狐要藉助它的修為才可得道,約定將與男子交媾之女子獻與玄丘校尉之下,供其飲食血液,提高道行,現被你識破法術,便說與你聽,我等還有七位姐妹未與你有肌膚之親,現與你黃金十碇,只需再住五日便可成法,到時放你離去,你若不願,給你白銀十碇,算是答謝,走之後切不可張揚此事,否則天地雖大定不容你。’說罷有七女尼排眾而出,手捧著托盤,而這七女姿色比之今夜之女更是不讓彷徨。
書生嚥了口吐沫道‘金銀細軟我是不要的,療病之恩,我還未報,此間事我定不會外傳,大丈夫一諾千金,定不會失信。’
這時那七位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尼舉著托盤又向他逼近一步,陣陣如蘭香氣傳入鼻中,不由得又心懷盪漾,這時靈臺之中傳來乳母的呼喚將他叫醒,趕忙遮掩住口鼻,道‘謝謝眾仙姑垂青,請賜還行禮,我這就去了。’
言罷眼前一黑,醒來時已經在郊野之外裸露的大石之上,四處望去哪裡有什麼玄丘庵,背起行囊繼續向前走去。”
故事講完,許多人嘴上都掛著微笑,露出色慾攝魂的表情,鐵鏢頭道:“故事講完,快喝快喝。”
大家沒挑出什麼毛病,只得喝酒,一人開口道:“王秀才盡會給你講些這亂七八糟的故事。”
鐵鏢頭打趣道:“拉倒吧,數你聽得最認真,快喝吧你。”
那個被大家稱為王秀才的人講話了,道:“什麼我給老鐵講亂七八糟的,這個故事本是講一個自小由寡居乳母養大的書生,拒財拒色發奮考取功名報答乳母的故事,誰知鐵鏢頭與大義孝道一字未提,而與狐仙之事是一字沒拉,這也怨的我嗎?”
鐵鏢頭一敲自己腦門道:“是嗎?其它的我倒是忘了。”大家連忙奚落鐵鏢頭,弄的又是鬨堂大笑,一人問道:“王秀才,你這文筆詩書樣樣精通,為何委身商會,這是何故?”
王秀才聽此問話,落寞之感溢位,喝了一口酒道:“十年寒窗無人問,狗屁文章做狀元,也罷,到我講故事了,就給大家講一個狗屁文章的故事。”
頓了頓道:“自隋朝大業元年,仕子皆可懷牒譜自薦於州縣,這年八月三年一度的秋闈又至,一秀才辭別家人前去應試,途徑一樹林時見一白狐被獵人的捕獸陷阱夾住,哀嚎不止,見秀才前來,雙眼含淚,兩前蹄做作揖狀,似乎求救命與當場,書生見白狐頗通人性,當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扳開捕獸夾,放在懷中輕輕撫摸,白狐也不怕人,蜷縮在書生懷裡安靜躺著,不一會兒白狐忽然全身發抖,書生正欲問何故,耳邊也傳來人聲,心想定是獵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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