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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明經說起話來卻是毒,全然不在意老縣丞在這石城縣內多年的積累。便是何明府對著這紮根許久的胥吏,也都是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經學博士這般隨意是有原因的,陳助教卻是知道他老人家有這個能耐。
他本來就是石城縣內的人,經學博士的本姓叫王,王姓是這石城縣內的大戶。別看他就只是這縣學裡一個頤養天年的老頭子,可他是石城縣縣學的夫子,整個石城縣就須得敬重他,更別說他與那琅琊王氏還有著七拐八彎的遠親。
在這世家猶有餘威的當下,琅琊王氏這姓氏說出去,就與人尊貴三分。
故而老縣丞與經學博士不怎麼對付,但這倆老頭子也便是無事的時候罵罵彼此,動真格的卻是沒有。
經學博士聊著看戲,說著說著,那話題又回到縣學上,「王老,您以為這三人中,可有誰能夠考中的?」陳助教問著。
何老先生眯著眼曬太陽,「一個都無。陸林行文拘束,何光遠矜傲自持,盧文賀過於跳脫。不過若是盧文賀那小子能耐得住性格,或許兩次三次後猶有機會。」這話聽來何其殘酷,可卻是最樸素無華的道理。
陳助教苦笑:「這、這可真是……」
「心性不堅,還未行事便躊躇猶豫,怯懦不前。」經學博士嗤笑,睜眼把手裡的茶盞放在了桌面上,言辭間稍顯薄涼,「憑他們的心性,我還不如希冀三年後出一個虞玓!」
第17章
屋外,盧文賀正一道把虞玓扯到這學內無人的地盤,口裡都有些喘,「你可知道你家的祖籍何處?」
虞玓道:「年幼時家中一直顛沛流離,若是問原籍何處,某也不清楚。或許家裡人比較知道內情。」
說完後,他又問:「可是某家手實有什麼問題?」
小郎君一語中的。
盧文賀蹙眉:「此事我也不太清楚,是方才我家奴送來吃食時說了幾句。你也知道里正負責諸多村戶事務,每三年登記造冊一次,重整各鄉帳時,你家的手實似是有些問題。」他說起來也有幾分困惑,大概是那家奴混亂中說不清楚。
戶籍多少事關縣令政績,戶籍的登記更是是件大事,倘若虞玓的戶籍真的有問題,那牽扯出來的問題可大可小。小則日常生活,大則科舉考試,且有何縣令在上,也保不準他會利用這事下手。
虞玓蹙眉,他雖然自幼就有些記憶,可不論是阿孃阿耶,對於家中傳承姓氏向來都是少講,更別說是像旁人那般講古,這些自然是沒有的。他能似有似無地察覺到父母像是在躲避災難般的搬遷,可他們的口風都賊緊,從來都不曾洩露過。
可假如盧文賀的說法是真的,難道問題就出在阿孃他們這段隱瞞的過往中?
盧文賀看起來極為著急,虞玓的小臉卻沒有神情變化,漆黑如墨的眼眸安靜地看著友人:「你不必擔憂,等某歸家後查查。」
虞玓相信自家爹孃的能耐,總不至於在這件事上坑害他。問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才是。
盧文賀緊蹙的濃眉並未鬆開,只說道:「等我家去,我問問阿耶。」
不怪乎盧文賀只聽了個囫圇就著急起來,畢竟科舉考試是要把考生的戶籍祖輩扒拉個清楚,要是虞家本身的戶籍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
虞玓微抿唇角,「多謝。」
盧文賀笑笑去揉虞玓的頭髮,「你瞧來冰冷冷不愛說話,卻是個好性的,既是朋友,自當不願看你出事。」他看著虞玓那沉默內斂的樣子有些嘆息,似是想到什麼,又忍住了說話的慾望。
兩人一別,午後的讀書照舊。
等到日頭西下後,盧文賀和虞玓各自歸家。
虞玓把劉叔和劉嫂白霜他們都找來了,他們是從他出生的時候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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