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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翼蹙眉,「倒也不必如此,他未必有這個膽量。」
杜荷挑眉看著虞玓,「你如何看?」
虞玓小臉面無表情,「杜郎君說得是。」
杜荷哈哈大笑,抬手揉了揉虞玓的腦袋,「說什麼郎君呢,叫我一聲二郎就是。」
倒是忽略了他們父輩的關係,而以同輩論處了。
虞玓不是拘泥的人,落落大方答應了後,下午讀書的時辰就開始了,虞玓與他們一同回到屋舍內,聽著今日輪值的崇賢館學士慢悠悠地講經。
在數日後,虞玓發現了這崇賢館的教學有所不同。
歷經縣學,劉朝生,虞世南與崇賢館後,虞玓有些明悟。縣學的經學博士與劉朝生的法子雖有所不同,但方向卻是一致,多是為了日後考試科舉。故而這書籍讀來就有些專注的方向,不僅是為了學問讀書,更是為了做題破題。
而崇賢館不同,他的教授學士多是當朝大儒,其深厚學問功底無不是頂尖的人物。而他們在教導的時候,更偏重的是這學問,而不是為了做題。雖然考試也有,可那大多是為了督促這群身份尊貴的學生,倒也沒旁的效用。
因而這批學生的身份有所不同,他們不用靠著科舉來出頭,光是靠著門蔭與世家就足以讓他們平步青雲,輕而易舉就得到諸多位子。如杜荷的兄長杜構就是在杜如晦去世後,先是襲封萊國公,外派幾任做官,如今身居慈州刺史的職務。
他們無需透過考試門路,就已有光明大道。
而虞世南的教書方式應當說是在這兩者中,他不說偏重學問或是做題,常是應時而變,適事而改。而他本身就是位得人敬重的大儒,這般做法不過是信手拈來,並不是難事。
「你並不喜歡這般。」虞世南邊說著邊落下一子,含笑看著坐在對面的虞玓。
虞玓與虞世南下棋從來是兩個極端。
虞世南走得極快,而虞玓卻是極慢。
兩人於棋藝上本就是有數十年的差距,虞玓若不仔細思考再三,就是這十幾目的落差怕是要擴大了。
「我確實不喜。」虞玓認真思索著,片刻後撿著棋子落下,「出身並非代表一切。」
虞世南長舒了口氣,看著這盤又因著虞玓這一目給挽回了局面的棋,「二郎,世上總是有些寬鬆的道路。如若踏來,卻也不是錯事。」
虞玓沉默,漆黑如墨的眼眸看不出半點情緒,只輕微地呼吸有些起伏。
「有些事,總歸是要去做的。不是說我做了,亦或是我不做,就能改變些什麼。」虞玓斂眉,看著虞世南在對面再下一子,步步緊逼,「我做,只是因為我想做。」
虞世南挑眉,「哪怕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有更便捷的門路,卻也不去碰?」
虞玓眼眸流露出極淡的笑意,望著眼前的老者說道:「既是從一開始就有所抉擇,就再回不得頭。」他從棋盒裡夾起棋,定定看著這盤局勢複雜的棋盤,久之方落子。
虞世南幽幽嘆息了聲,復夾子欲要落目,待定睛望著棋盤,卻久久不能成行。
「甚妙,甚妙啊——」
虞世南大笑,那手中的棋子卻隨手丟在棋面上。
「舞劍劫,好一個舞劍劫——」老者撫掌而笑,望著虞玓說道,「有這番心力,縱是多走幾步又能如何?二郎若想做,那便放手去做。我不攔你。」
其聲音蒼茫,頗有深意。
虞玓叉手行禮,長袖矮地,跪得心甘情願。
此一拜,只謝虞世南這番疼愛退讓。
作者有話要說:九千更新t√
舞劍劫又稱連環劫,基本可當做是迴圈提劫,大概只能做和棋處理這樣。
今日又晚了二十分鐘,抱歉,所以下午會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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