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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鋪本該售賣的便是各類的書籍,只單單佛經與主要的幾類經典,猶是不足的。比方他要給阿牛送些蒙學書,竟然是走了三家書鋪才能買到,這種困境讓虞玓有些好奇。
虞玓看著書架上的諸多書籍,抱著手思忖了片刻,猶是搖了搖頭。
熄了燈,自睡去。
兩日後,虞玓與其夫子張朝生坐著搖晃的馬車,一同去虞家的田園裡頭。這是虞玓事先同虞昶說過的,並著虞玓手中那些店鋪地契的事,他也並未瞞著虞家的其他人。
虞昶本就是個頗為不羈的性情,聞言自當高興去安排。倒是房夫人還細心些,招管家安排了來去的馬車。
虞玓臨走前的一日,虞陟還來同他哭訴:「好二郎,你怎可臨陣脫逃,任由你這可憐的兄長進狼窩虎坑呢?」
虞玓默然:「魏叔璘不是那般衝動的性格,怎會應下盧釗的挑釁?」
虞陟攤手:「這次雖然是魏叔璘主持的詩會,可由頭卻是那韋杜兩家。韋杜世代姻親,可族內子弟偶爾也有摩擦,時常以鬥詩做賦來比對,前頭正好魏叔璘那倒黴蛋摻和進去了,被這兩家請個見證。更巧的是,那時我與盧氏的人皆在,盧釗欣然加入,把我也拉下水了!」
說的是比試,文人的對弈自當不是如武勛世家那般動刀動槍,說得文雅些,那只是詩會而已。文人以文會友,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怎麼能說「鬥」呢?
「韋杜……」虞玓沉吟,這兩家也是世代居於長安的關隴貴族,與山東士族別有不同,韋杜兩家倒是頗得聖人青眼。已經逝世的名相杜如晦便是出自京兆杜家。
他抬眸看著虞陟,「以你的性格,若是真不願意,自然是有法子逃脫的。只魏郎君無緣無故被盧釗攀扯多少與你有關,故而於心不忍吧。」
偶爾看虞陟在大伯母面前撒嬌的各種法子,虞玓自認多少還是看走眼了,這位大兄可當真是個大智若愚的性格。
虞陟要是知道便是他近來常在房夫人面前的痴纏讓他徹底失去了在二郎虞玓心中的小可憐地位的話,不只是當哭還是當笑。
見動搖不了虞玓的看法,虞陟只能苦喪著離去。
虞玓的夫子名喚劉朝生,是一位非常有趣的人,也頗為實在。他特特與虞玓分說要去田地裡頭,是因著教授虞玓的過程中,對于田地制度有不同的看法。
劉朝生對均田制是頗為讚賞的。
民有地,方才能生。均田制確保了百姓皆有其地,而不是隻能依附於世家成為附庸。只虞玓的看法卻有不同,他承認均田制有其效用,但是與此同時依附於均田制的租庸調製並不公正,所引發的問題只在遲早,待土地兼併開始嚴重,始終會面臨奔潰的局面。
劉朝生當即拍板決定,既然提到農事,那就親自下田去看。
天擦亮,霧氣稀薄的清晨,一輛馬車從虞家緩緩駛出,朝著城郊走。昨夜劉朝生是宿在虞府,對虞玓此前做的文章進行了評價與指點,並且對虞玓長久不進步的作詩有些頭疼。
待日頭高掛的時辰,馬車在虞家的田莊停下。
莊上的管家早就在等著了,馬車先是下來一個清朗嚴肅的小郎君,隨即他反身從裡面扶出來一位年有四十的中年郎君。中年郎君對比起身邊的小郎君來說,那可真是和藹許多,眉眼時常是帶著笑意的。
虞玓與劉朝生就在這田莊裡住下來,先是說要兩日,繼而是七日,再久了便是半月有餘,折騰了許久還未曾歸家。
期間虞陟還給他送來了書信,說是那盧謙在詩會上大放異彩,雖未強壓下韋杜兩家,卻是頗得人青眼。而虞陟與盧釗對線,吟詩作對此類確實是輸給了他,未曾想到在騎射上反倒是壓了他一頭。雖最終還是輸了,但是虞陟這心情瞧來還是不錯的。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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